寧致遠想,以後一定要給圓圓買最漂亮的衣服,才能配得上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隻是自己現在還買不起。
邢圓圓想,以後一定要給子魚哥哥當妻子,不,小妾就好了,才能報答哥哥對我的好,可是自己現在還太小。
抱著邢圓圓軟軟的身體睡了一夜,寧致遠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看著身邊邢圓圓甜美的睡姿,他咧嘴一笑,身上若隱若現的疼痛感卻深深地提醒著他,自己要好好鍛煉身體,不管以後自己走怎麼樣的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一邊燉著粥一邊在院子裏按著二十一世紀流行的鍛煉方式在做俯臥撐,八九個的時候自己就有些受不了啦,停了一下又繼續做,直到聞到了瘦肉粥的香味。
他身體很累,但是卻很安心,因為他在努力著。
圓圓在寧致遠鍛煉的時候就醒了,安靜而又幸福地地看著她的子魚哥哥,直到吃早飯的時候。
用鹽水漱了一下口,兩人開始吃粥,這是寧致遠按照自己前世的記憶做的瘦肉粥,加了點鹽和瘦肉,就這麼簡單,不會有多麼好吃,而他們兩個人都覺得好吃。
上午到鄉學的時候,寧致遠看見街上和縣學裏的那些同窗都一臉凝重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讓他感到很不高興,這種無知的感覺讓他很鬱悶。
“致遠,你對這次後金皇太極十萬大軍包圍北京的事怎麼看。”杜呈一進學堂,看到他的學生都一臉凝重的樣子,於是他順勢提問道。
昨天寧致遠那兩句詩他回去越想越有味道,他不敢相信,這樣的詩句是從一個十六未滿的少年嘴裏說出來的,但那是他親眼見到的,不由不信,今天他想看看寧致遠的政治眼光怎麼樣。
“十萬大軍圍攻北京城?”寧致遠恍惚了一下,瞬間就想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崇禎二年,在袁崇煥的指引下,皇太極揮軍北下,本來是打著借北京城牆將皇太極全軍覆沒念頭的袁崇煥遭到了崇禎的猜忌,於崇禎三年被賜死,還當了四百多年的賣.國.賊。
這是寧致遠自己的看法,前世他也是有研究過的,對於小民族統治大民族的事情感到很納悶。
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寧致遠組織了一下語言,表達了自己的觀點,“有驚無險。”
嘩嘩~,學堂裏像是炸開了鍋似的,大家先是不知道今天先生為什麼指名叫寧致遠回答,後是為了寧致遠驚人的答案而驚訝,北京就剩下二萬人馬,怎麼能不急?
杜呈是知道一點的,他的老師,也就是現在的應天府尹李居林已經召集了八萬勤王大軍,所以他知道京都不會有事,可是這個少年是怎麼知道的呢?
“何以如此說道。”杜呈問道。
“那學生就獻醜了,”寧致遠點點頭,接著說道,“袁督師六萬關寧鐵騎尚在,何險之有?再者說,就算袁督師有通敵之嫌,各路勤王大軍已經召集了不下二十萬了吧,又何險之有?”
杜呈聽到寧致遠後麵的猜測,不禁點了點頭,太正確了,這猜的。至於袁崇煥,在杜呈心裏早已認為是叛國了。
底下的學生也連連點頭,覺得北京確實沒有什麼危險,隻有一個人輕輕哼了一聲。
寧致遠好奇地掃了對方一眼,那是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眼神中帶著一股銳氣。
他有些疑惑對方是誰,雖然不認識,卻很想結識一番。
等杜呈出了鄉學,大家也開始陸續走了出去,寧致遠看著剛剛那名少年也跟著一個文弱的二十來歲的少年走出了教室,他連忙迎了上去。
“兄台留步。”寧致遠笑著喊了一聲,說道。
少年回頭看了來人一眼,認出了是誰,皺眉道,“有事嗎?”似乎對寧致遠的印象很不好。
寧致遠無奈,擺擺手,說道,“兄台何必如此,我叫寧致遠,你們不介紹一下嗎?”
這時少年旁邊的那個文弱少年出來打圓場,“寧兄,他叫李定國,我叫李定方,我是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