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官人知道,如果他自己把顧橫波帶回去,女人也不會多麼反對,那感覺就像他養的私寵,現在在京城還好,若是回了寧夏與幾個女孩在一塊的時候,事情就有些尷尬了。
若是顧橫波心中抗拒,必然是不會與她們相處的多麼好,那他會更心煩,如果他心裏願意的話,他也不介意帶回府慢慢培養一下感情,嗯,順便也有了個暖房的女人。
顧橫波就這麼看著寧致遠,寧致遠就這麼看著天空,周圍寂靜的一片,幾個親衛在一旁隔著些距離站著。
“可是媚兒沒有銀子呢?”女人突然展顏一笑,月色下看不清全麵目,卻是十分誘人。
顧橫波子在燕子樓迎來送往的已經呆了四年,以她的名氣,說是沒有攢下銀子,讓寧致遠不能理解,那顧橫波剛剛回房收拾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也不想追究,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錢袋,就遞了過去。
這一刻的寧致遠,是沒有什麼感覺的,並沒有多過傷心,隻是難免有些空落落,這種事情,他並不是掌控不了,隻是不想掌握。
顧橫波接了過去,又從懷中包裹中拿出一大袋銀兩,看上去比寧致遠的那袋還要大,想必是她所有的積蓄了,然後用力往遠處一丟,夜空中勾起兩道弧度,然後傳來幾聲響亮的律動。
“可是媚兒現在沒有銀子了呢。”顧橫波眨著眼睛,有些委屈的語氣說著,“所以哪兒都去不了了。”
寧大官人咧嘴一笑,重新將女人摟緊了,這段感情,或從現在才開始吧。
“媚兒,你剛剛丟的銀子有多少?”
“六百兩。”顧橫波雙手摟著寧致遠的脖子,吐出一口香氣說道,六百兩不是銀子,而是金子。
“那我那袋子中有四百兩,一共一千兩黃金,就是一萬多兩銀子,你是怎麼把它們扔的那麼遠的?”
那種金子不是用來隨身使用的,隻是有什麼大的支出時才會使用,所以一般的百姓確實不可能有的,它們被熔成了一塊塊大金塊,便於攜帶,所以倒也不是多麼麻煩。
“你沒看見人家是分兩次扔的。”顧橫波委屈道,又突然語氣一變,“一萬多兩銀子....?快撿回來啊....”說著便要脫離懷抱,隻是被寧致遠笑嗬嗬的緊緊地摟住。
那銀子寧致遠早便讓人撿回來了,一萬多兩銀子,就這麼隨便丟了,他可心疼,就算隻是自己的四百兩黃金,那也得撿啊...他想著自己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身上十文銀子,現在他怎麼會為了博美人一笑便不把銀子當回事?
寧致遠回味著今晚的事情,覺得也就是和懷中這個******在床上的時候最值得一些念想,還有今晚他那些親兵的反應,也實在讓他滿意。
“王五,秦斌,弟兄們三月份的餉銀加倍。”寧致遠份吩咐道,有過就罰,有功更要賞,這是他的準則。
親兵人數隻有兩百人,每年的餉銀在二十兩,是寧夏衛那的餉銀最高的那撥人,所以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是。”兩道聲音應著,心中有些欣喜,這種感覺不僅來源於銀子,更是來源於得到了肯定。
秦斌,便是一直隱藏在暗中的那群親兵的頭。
回到府中他有些神清氣爽,寧致遠覺得自己運氣是真的很好,就今晚那座讓他印象極不好的燕子樓,自己也從中得到了那麼多的收獲,時間此時已經臨近子時,顧橫波此時懶趴趴地伏在寧致遠身上,不願意使力,也不方便使力,下半身似乎還在火辣辣的疼。
將顧橫波抱回了房中,寧致大官人又習慣性地往李然房中走去了,李玉然這丫頭也還真是不講究,每次寧致遠都是把她從桌上抱到床上,而每天還依舊如此。
再次將李玉然抱到了床上,今晚算是寧致遠近來最輕鬆的一回了,沒有再對這小妞有欲望衝動了,所以也能以純碎的眼光打量著李玉然,燈光中有些靜謐的呼吸聲,皮膚紅潤中帶著光澤,倒是顯得有些可人。
一陣香氣襲來,寧大官人很無奈又屏住了呼吸,然後出了房門,誰要是對著李然有什麼欲望,還不知道怎麼被坑的,還是顧橫波比較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