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這句詞此時說來似乎並不適合,更談不上應景,寧致遠與這個叫做海蘭珠的女人之間沒有任何的故事,或許曾經有那麼幾天的曖昧。
第一次見麵時她想殺他,而他少年心性對這個豔名傳後世的女人因為向往強吻了她,僅此而已,不是寧大官人沒心沒肺,他甚至都不記得上一次見這個女人是在什麼時候,這實在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但有一點必須承認就是在一開始寧大官人對於海蘭珠的興趣遠大於大玉兒,而現在,玉兒已經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海蘭珠,依舊是那個海蘭珠。
“你怎麼來了?”海蘭珠一愣之後問道。
“我不知道。”寧致遠有些無奈的聳聳肩,“這已經是很多次不小心跑到這兒來了,你該習慣了,可我總是沿著這條路走,卻不記得這條路走到盡頭就是你的院子。”
海蘭珠對這個回答有些好笑,在這一刻她覺得若是男人說因為想來所以就來了,那自己會高興,或許會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然後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海蘭珠很想挑起話頭,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她希望對方能說些什麼,然後她都可以很輕易就接下去,寧致遠在沉默,於是沒人說話。
寧大官人最終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說過放海蘭珠走之類的話,但事實就是他隨時都可以放走她,寧夏的局勢無論是誰來攻他都不會怕,找時間可以和玉兒說說這話,他有些不想在於這女人說這種話。
海蘭珠張了張嘴,然後垂下了頭,隻是盯著自己手中的那隻玉簫,突然有了想哭的衝動,於是她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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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書房,早已有人將寧夏的各種事物擺在了那兒,瑣事確實都是交給了嚴方他們幾個,隻是錢糧賦稅這是重中之重,都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說穿了就是通過一個銀行,隻是現在還未到秋收,寧夏目前還是沒有什麼收成的,隻是商業稅這一點上卻是收了不少,寧致遠比較滿意。
大明某種程度上講也是有著商業稅的,隻是卻是以賄賂的方式給了那麼當官的,然後朝廷什麼都沒有,至於那些百姓會不會自覺繳稅,寧致遠不想強製什麼,自己給了他們土地耕種,給了他們種子,如果這在第一年他們都不知道感恩的話,那種人還是盡早趕出去為好,反正現在寧夏也人滿為患。
寧致遠可以預料到在今年秋天收成之時,這些紅薯會普及到什麼樣的程度,他也早有了打算,如果這能改變大明朝的軌跡的話,那他也認了,至少他間接救了許多人。
人口的統計造冊上這點上寧致遠對他們有嚴格的要求,除開那些藏在各大地主鄉紳家中的農行勞力,寧夏總人口已經接近四百萬了,人口十分密集,軍隊依舊是那麼十多萬的樣子,隻是多了預備軍以來,百姓也會參加訓練,而隨著時間的加長,他對於整個寧夏的軍隊掌控力都在上升,往別處的軍隊中野安插了不少心腹,他要走的還是精兵策略,否則像張獻忠李自成左良玉之流,號稱傭兵百萬,三個百萬可就是三百萬了,三百萬的大軍為何打不過隻有十幾萬的後金軍隊?那是笑話,想來三人之中李自成的風評最好,但他前世今生為止都認為那稱得上是中國上下五千年最大的****與奇葩,逼死了崇禎,加劇了這個國家的滅亡,又沒能挽救這個國家。
了解完現在寧夏的大致狀況亂,似乎也並沒有花多久,寧致遠回過神來,再踱步著朝著那幾個女孩所在的地方走去。
晚間,一群女孩圍在一塊吃飯,所謂女人不上桌的規矩根本在大明也並不多麼苛刻,再說他也不在意,注意到幾個女孩神色清爽,都洗過澡了,寧大官人有些想入非非,難不成隻是眾女一塊洗了個澡?一想著也很有道理,男人沒有一起嫖過娼不算好兄弟,女人沒有一起洗過澡也不算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