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賽,卞玉京,同樣是後世編排的秦淮八豔之一,說到底寧大官人心底有些蠢蠢欲動了,毫無疑問對他來說這興趣比對那個叫做葉紈紈的傲嬌小妞要高得多,李香君不知存著什麼心思拉著她進來,不過也是,男子炫權才,女子炫夫君,這似乎是無可厚非,隻是在後世前者那個權才變成了權財,而後者永恒不變。
他依稀記得上次在金陵自己的一首回文詩就是與卞玉京有關,然後自己腦袋一抽也沒有進房,隻是去找了李香君,最後竟然憋得差點對李玉然那小妞獸性大發,這略屈辱的過往......
卞玉京一身藍色的衣緞,因為入了秋,天氣轉涼所以也有些厚度,略微緊身,胸前似乎也不太偉岸,所以寧大官人也隻是略微看了一眼,覺得不太符合這個時代的發育規律,精致端莊的五官,傳神的眼眸,確實是一個標誌的美人。
“玉京姐姐,香君現在過得很好你知道嗎?你肯定知道!”李香君拉扯著寧大官人的胳膊說道,“夫君,你為什麼老是盯著玉京姐姐看呢。”
寧大官人利索地在李香君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淡定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天地良心。他哪有一直看?隻是進來的時候打量了一下房間的主人,這是基本禮貌好不好?
卞玉京眨著眼看著,然後感覺寧公子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全都崩塌,紅著臉啐了一口說道,“姐姐自然知道,這金陵還有誰不知道?香君又不是不知道在這金陵寧公子的消息傳的是有多快。”
“香君知道啊,但就是想再說一遍。”李香君嘻嘻道。
“是,姐姐真為你開心。”卞玉京翻翻白眼,“真不知道你的性子短短幾天功夫怎麼會變的如此之快。”
寧致遠此時也在想著這個問題,李香君的性子確實很多變,就從前幾日晚間初見時的端莊和害羞,到如今這麼活潑,像極了那個依舊隻是十二歲的小女孩,今生能讓李香君能為自己反複也是一件幸事,想著目光柔和的看著麵色紅潤的小香君。
“寧公子,上次那也可是讓玉京好等了一夜都沒盼到公子來呢。”卞玉京眨著眼睛朝著寧致遠說道,語氣柔柔的帶著哀怨,似乎這是青樓女子特有的技能,也不顧李香君就在一側說道,“那首菩薩蠻隻怕在回文詩裏可開宗立派了吧。”
“卞姑娘嚴言重了,遊戲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寧大官人謙虛道,他覺得自己說的也是實話吧?納蘭性德的那首回文不是自己機緣巧合會背並沒有怎麼出名...又或者是他自己孤陋寡聞吧,“那晚把歸家院都給砸了,怕惹得柳媽媽發怒就不好了,無奈之下便先遁走了。”
“寧公子也不並解釋什麼,我等這些小女子早已習慣了。”卞玉京繼續幽怨道,“不過這秦淮沒了公子倒是少了許多趣味多了許多話題呢,寧公子也果真不是常人。”
“隻是俗事纏身罷了。”寧致遠輕聲說道,時隔兩年,他依舊喝不出茶的味道,隻是裝模作樣也是一件趣事。
李香君笑著看著他們兩個一問一答,然後身子慢慢爬到寧大官人懷裏,還是感覺這樣的姿勢最舒服。
寧致遠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還會時不時咬上幾口,隻是他覺得奇怪,李香君平時活潑,但也沒有現在這麼開放,這不是還有客人在...這不是還在別人房裏嗎?但寧大官人是沒有把懷裏女孩推出的習慣的,盡管這種情形著實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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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公子和香君還真是恩愛啊......”卞玉京臉紅心跳地抿了口茶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才說道。
“見笑了。”寧大官人有些無奈地說道,左手在李香君臀部隱秘地捏了一把,讓你再調皮!
李香君使勁往寧致遠懷裏鑽......若是隻有這麼兩人,氣氛會很曖昧,若是第三人也是寧大官人的女人,氣氛會更曖昧,隻是如今的情形,房中氣氛隻有尷尬,於是卞玉京也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