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瑪瑙閉上眼睛,睫毛緩緩地抖動著,臉上泛起細膩的潮紅,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送上門來然後被人硬生生上了近十天,好像也沒達到目的啊...
她可不覺得自己有多傻,當初皇太極想忽悠她讓察哈爾去投奔後金還不是被自己給糊弄了過去,但是這次似乎有些無解啊,玉璽都真正交出去了還不鬆口,不過她確實有些戀上了現在這種感覺,有著什麼都不想管的衝動,全身癱軟著迷迷糊糊地被抱回了房間,嗚...特麼的又是一天過去了,動彈不得。
寧大官人鬱悶的心情得以發泄好了許多,話說頭一次在大廳裏這麼提槍上陣確實讓他感到刺激,而且他對巴特瑪瑙的方式更加暴力,不同於自己對柳如是她們那麼溫柔,簡單來說她們就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似乎情人和**之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徐澹雅為自己開辟了一個新的實驗場所,就是在寧致遠臥室旁邊一個屋中,樂意的時候寇白門回去幫她的徐姐姐打打下手,雖然她依舊對此很不感興趣,但是對那種做出來的新奇東西卻是免不得更多有幾分好奇。
徐澹雅正準備組建一個什麼銅製的部件,然後無奈地發現麵前的桌子離自己越來越遠了,身子懸空著被橫抱著出了房間,心裏立馬老大的不願意了,撇著嘴就將手上的東西扔了出去砸在地上砰砰作響,兩隻小腳不安分地撲哧撲哧折騰著,不過這劇烈的反應對於寧大官人來說就像是在撓癢癢。
他覺得徐小妞當真是可愛,寇白門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然後跟在寧致遠身後一步一步走著,她得搞清楚是發生了什麼讓自己...失寵了,夫君完全可以一隻手抱一個嘛。
徐澹雅小腳不停地折騰著一言不發,眉頭緊皺地形成了一個川字,然後寧致遠堵上了她的嘴才慢慢緩解,良久雙唇分開,他覺得做男人其實還真是不太容易,外公死了第一時間還得去安慰別人,不過說起來他這也是情況有些複雜,徐澹雅畢竟不是一般人的,明明是表姐但是像表妹,而且他們還沒有血緣關係。
徐澹雅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被重重的壓在了床上,寧致遠一臉正經的表情,確實很詭異,剛剛那個吻難道不是那啥的前奏嗎?難道是剛剛從那個女人身上下來沒精神了,對,身上還有香味,一定是這樣,不就是前幾天小白門和自己接連來了月事嘛,就這麼饑渴把那個女人給吃了...
“外公病危了...”寧致遠有些沉重地說著,“據禦醫說來最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眼角打量著徐澹雅的表情變化,這實在是一件難事,小妞的表情是萬年不變的高冷傲嬌。
“我外公可是那你...爺爺...”寧致遠張了張嘴不知說什麼好,徐澹雅是不是太平靜了點,這樣的消息傳來確實不是滋味吧?
“那你帶我回京城。”徐小妞嘴角一撇說道,不是疑問,而是在要求,然後腦袋整個就埋進了寧致遠的懷裏,順勢蹭了蹭。
寧致遠的感覺有些淩亂,要知道當時就是自己也失神了一會,而且要不是在巴特瑪瑙身上發泄了一陣會失神更長時間,但徐小妞現在大致像是在秀恩愛...而已。
“祖父病危了?!”本來一旁靜靜聽著的寇白門這時紅著眼眶看著寧致遠問道,眼眸處有著淚光在不停打轉,嘟著嘴的神情很是讓人憐惜,真是一個壞消息。
寧致遠頓時大感頭疼,為什麼威風凜凜的女俠也這麼愛哭鼻子,反而最應該擔心的像徐澹雅平靜無比?點了點頭安慰道,“是啊,不過外公年紀也不小了,也是壽終正寢吧。”
寇白門紅著眼睛鼓著嘴被調整好姿勢的寧致遠也摟進了懷裏,頓了頓卻是問道,“白門啊,你為什麼會這麼難過呢?”他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而是這世上有感情才會難過吧,因果循環,就像自己的幾個女人對徐光啟該是沒有多少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