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哥哥……”阿正身穿一襲白衣站立於一仙氣嘹繞之地在尋找叫他之人是誰。
一白衣女子,冰清玉潔,端莊大方緩緩走來。
“冰瑤妹妹……”阿正眼中是亮麗的光彩,卻見白衣女子又離去。
“冰瑤妹妹,冰瑤妹妹……”揚正從夢中驚醒。這依然是漆黑的深夜,依然是他一人躺在床上,滿頭大汗,汗水浸濕了被子。他知道自己又做那個夢了,夢中有一個叫冰謠的女子稱他為阿正哥哥。每一次他在夢中都在尋找她,每一次她都是突然不見了。
冰瑤到底是誰?
他也記不清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做這個夢,一直到現在。
每一次醒來,他都是大汗淋漓。曾幾何時他叫自己不要再做那個夢,夢卻一次又一次地找他。直到昨天他在草叢中救下一個女人,當扒開她身上的草,看清她的容顏時,讓他心中一陣悸動,她不就是多年來在夢中一直尋找的冰瑤嗎?才會在她一醒來便迫不及待地喚一聲“冰瑤”。
他希望她是。
可是,他卻不是。
冰瑤,你到底是誰?你又到底在哪?
“叩,叩。”門外有敲門聲,揚正睜開微閉的雙眼,“誰呀,門沒有鎖,進來吧。”剛才的失落感讓他懶得起身。
推門而入的是阿倩,“揚師兄,我剛才聽到你房裏有聲音所以過來看看。”看見揚師兄滿頭大汗阿倩知道他又做夢了。雖然揚師兄從未對誰提起,但是她知道他一直在做一個夢,一個惡夢。每一次揚師兄從夢中驚醒嘴裏都會念一個人的名字,因為她亦是被他的聲音驚醒所以她聽不清揚師兄嘴裏念的是誰。
“傻丫頭,這麼晚還沒有睡?”揚正無限憐愛地摸摸阿倩的頭。每一次從夢中醒來阿倩總會過來看看他,他也總會反倒將她當小姑娘一樣哄回去睡覺。“快回去睡吧,我沒事,隻是做了一個夢。”
“你真的沒事?”阿倩再一次問。
揚正點點頭。
“那我走了。”
……
翼曰恢複的若銀走出房門卻見早起的揚正在練劍。那劍氣在空中翻轉露出點點火花真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時而飛身上天,時而辟劍直下,看得若銀出神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某個精彩片斷。
揚正最後收尾一劍對上若銀出神的雙眼,兩人眼神相對看得揚正心亂如麻。從未與女子如此相對過,揚正心中猶豫小鹿亂撞忐忑不安,卻見若銀談笑自如一點也不像揚正那樣緊張。“揚大哥的劍法真是精妙,看得若銀眼都不敢眨一下。”
聽到這話揚正才回神道:“姑娘謬讚,你如果嘉歡我再耍給你看。”說完揚正便再一次舞劍。
若銀忽見亭台裏擺放著一把古琴,忍不住伸手去拂琴,不料琴音清脆。
若銀嘴角含笑,指尖撥琴,揚正揮劍獻藝亦是笑意連連,兩人可謂是心有靈犀,配上絕妙琴音精辟劍法,更彰顯二人默契十足,乃至若銀一曲終畢揚正仍是流連於其中。
“啪啪啪……”
突然一陣掌聲傳來,揚正才收住劍法,抬眼看去原是師妹殷雪。
隻兄殷雪朱唇微啟,笑容滿麵,“大師兄的劍法真是精妙配上這位姑娘的琴音堪稱一絕。”
“師妹,你回來了,師傅她老人家?”收到殷雪遞來的眼神揚正又道:“這是若銀姑娘,我和阿倩前幾天從山裏救下的,”後又對著若銀道:“這是我二師妹殷雪。”
二人相互點頭寒喧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