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靠近,車燈下看不到一個活人,滿眼的破碎,一地碎肉。
一組組的身影槍口不再指著哨卡,而是指向四外,不知道敵人走了沒有,慢慢靠近哨卡,試圖尋找被襲擊的原因,或者救治活口、
就在一組人靠近哨卡時,一團耀眼的亮光突然閃起。
轟的一聲巨響,一團火焰猛地炸開,那輛破舊的路虎騰空而起,碎屑四處亂飛在中,拋出一個個火團,飛向四外。
一股灰塵猛地膨脹,撕碎了靠近的身影,掀翻後麵的人,呼吸間,就吞沒了遠處點的車輛。
靠前的車燈紛紛碎裂,灰塵翻滾中,光線瞬間昏暗。
隻有遠處的車燈依舊亮著,在飛起雜物劈啪敲打聲中努力照射灰塵,試圖撕開灰塵,照向遠處。
但光柱連三十米都照不出去,稍遠點就朦朦朧朧了。
所有人不是被衝擊波掀翻,就是下意識趴下,耳朵嗡鳴,心下駭然。
這爆炸威力不,不知道是敵人用炮轟的,還是留下了炸彈,專門等他們到來。
足足一分鍾開外,遠處的才在碎塊不再掉落中抬起頭,看向爆炸的位置。
灰塵彌漫中,這會才響起淒慘的嚎叫聲。
傷者,在劇痛襲來裏拚命呼救,能動的掙紮向後爬行,試圖遠離爆炸位置。
沒受傷的,這會也搖搖晃晃,兩眼虛影晃動,耳朵裏嗡嗡炸響,分不清東南西北。
兩分鍾,後麵沒有受傷的人才壯著膽,慢慢靠近。
“救治傷者!”
一個公鴨嗓子大吼著,拎著手槍慢慢靠近爆炸區域。
救治,在這一刻才展開。
那些被震的七葷八素的人影,腳下虛浮,相互攙扶慢慢摸向燈光傳來的方向。
在確認隻是炸彈,救治徹底展開,但沒有人靠近還在燃燒的區域,都盡快帶離傷者。
受到劇烈震蕩的,這會什麼也幹不了,都搖晃著返回之前的車,相互攙扶,爬進車鬥。
就在救治中,轟的一聲,不是很猛烈的爆炸裏,一輛靠近火焰的皮卡起火爆炸,火焰在爆炸中再次竄起,讓救助傷者的下意識後退躲避。
灰塵快速飄落,火光裏,這一片已經可以看清時,那個公鴨嗓子掏出步話機,將這裏的情況彙報,隨之下令離去。
還有車輛沒爆炸,在這恐怕除了被波及,沒什麼作用。
車輛很快返回城市,在進入城市後,一輛輛拉人的皮卡站住,隻一溜溜低矮平頂房的區域前,停了下來。
車燈裏,幾十人抱著槍,盯著停下的皮卡,似乎在警戒。
“傷員送走,其他人返回住處!”
公鴨嗓子大吼著,站在抱槍人群前,盯著下車的人群。
車上,大多人受到震蕩,但走路還是不耽誤,隻是有不少人還聽不見,搖搖晃晃的不知所措,被抱槍的身影按住,也不掙紮。
能找到門的,都走向各自的房門。
這裏,就跟一溜營房一樣,一個門戶四個人,慢慢的,都消失在門裏。
公鴨嗓子挨個檢查被按住的人,隨之這些人被提溜著送到他們自己的房門前。
跟著,一組組荷槍實彈的身影,開始挨個門檢查,確認這些人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折騰了半時,營區才安靜下來。
一個房間裏,四個人各自坐在自己睡覺的位置,看著就很難受,顯然還沒有自震蕩中醒轉,
在公鴨嗓子帶著人離去時,坐在裏麵的一個人慢慢站起,腳步輕盈,快速靠近門口的家夥,一掌下去,砍在那家夥的脖子上,讓那個頭暈腦中,視線不清的家夥連悶哼都無,身體就癱軟下去。
同時,另外倆人幾步閃到門口,抱著AK靜靜傾聽。
這哪裏是武裝分子,這竟然是寒朗還有大媽跟鬼少。
動手的是寒朗。他一把揪住暈了的那人,細細傾聽,這才慢慢放下,抽出一根捆紮帶,利索捆上那人兩個大拇指,又將腿捆好,這才拿起他身邊的破衣服,拿出裏麵的東西,揚手扔向大媽。
他們,是守在爆炸不遠處,靜靜蟄伏,在看到一組人在眼前時,鬼少起爆了炸彈,三人快速幹掉三個震迷糊的,三下兩下脫掉衣褲,一人守著留下的活口,兩人將屍體扔進火焰,神不知鬼不覺的偷換日,攙扶著迷糊,但意識還有的那人坐車,進房間,並將兩把刀帶了進來,至於槍,沒辦法攜帶了。
寒朗想起觀察時那些人的熟稔,猜測是經常住在一起,有可能是四人一組住在一起的,才有這麼默契。
在襲擊了哨卡之,審問證實猜測後,製定了潛伏計劃,沒有風險的進入了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