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樹皮鍋做出的魚湯不用了,乳白的湯汁就足以明有多香了。
而樺樹皮鍋做出的米飯,除了米飯自然香味外,還帶著樹脂的清香,這種味道電飯鍋是做不出的,吃著格外的香。
丫頭用寒朗摳出的木碗喝著湯,吃著魚,大口吞咽,對於沒吃過的蝲蛄,要不是寒朗不斷糾正示範,恐怕就連殼一起嚼了。
一頓飯吃的酣暢淋漓,吃的丫頭都有點撐著了。
“好吃吧。”寒朗笑眯眯的收拾掩埋,道。
丫頭伸手要敲擊耳麥,但沒有好吃這個代碼,頓了頓,破荒的點了點頭。
寒朗頓住動作,看著丫頭笑了。
“休息會,練一遍刀法就回家了,明帶你去黑風口,去吃肉,吃你沒吃過的肉。”寒朗笑著繼續忙碌。
“明白。”
丫頭這回敲擊耳麥回應。
休息了會,寒朗在一處平整的草地上開始習練刀法,慢慢的一個動作一個動作體會著刀法的發力以及用意。
沒有師傅,自己摸索其實很困難,要不是有一定的底子,他們寒家也有刀法,想要學會一個沒接觸過的刀法,短時間根本理解不了銜接的用意以及招式的目的,更別提發力的方式了。
可惜刀譜上沒有詳細注解,也就是經驗解這一部分,這些,在華夏傳承中都是要口口相傳的,也就是經驗傳承。
丫頭在旁邊也跟著比劃,一個動作不拉。
半個多時後,倆人這才收拾啟程。
山路,不著急的話怎麼也要四個時,二十公裏,並不近,黑前正好到家。
一路上寒朗跑著,不斷給丫頭講述跑動中呼吸的調整和步伐的運用,慢慢消失在山林裏。
就在他趕路的時候,他們村附近的一個廢棄的采石場那裏,一輛輛軍車停放,一輛輛施工機械在轟鳴,正平整亂石清理雜草,看樣子要搭建軍營的架勢。
這裏,距離村子兩公裏開外,早年的時候建築用的毛石都是從這裏運出的,後來不讓開山了,這裏就荒廢了。
寒朗並不知道這些,帶著丫頭慢跑,在森林裏穿梭向家裏趕去。
出山的時候,機械的轟鳴已經消失,他並不知道那裏已經出現一片簡易的營房。
距離家裏還有一公裏多,他帶著丫頭鑽出了樹林,上到了早年運石頭留下的,滿是雜草的路上。
這一路,他們采了不少的榛蘑和椴樹蘑,也撿到了木耳和榆黃蘑,晚上就可以吃新鮮蘑菇了。
丫頭攥著一支滿掛滿了紅彤彤的山裏紅的樹枝,但丫頭一個也不動,就這麼舉著跟在寒朗身後。
一上到路上,寒朗詫異站住,看了看腳下的路,看向石場方向。
路上的車轍不難看出,都是大花紋輪胎留下的,這些車轍他太熟悉了,這是軍車。
但他沒有過去看看,頓了頓接著向家裏走去。
正走著呢,幾輛越野車從後麵疾馳而來。
寒朗聽到發動機的聲音站住腳步,把著丫頭靠邊站立,注視著越來越近的幾輛越野車。
這些車他一點不陌生,打頭的兩輛是東風猛士,後麵三輛是勇士大吉普,都是他經常坐經常開的戰地越野車。
但寒朗沒有表現出欣喜,站在路邊很平靜。
看到前方有人,車隊的速度放慢了點,頭車穩穩從寒朗身邊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