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藥推開大門,壞境還不錯。看向祈燼滅,發現他也點了點頭。就回頭對董語香說:“都挺好的!不用改了。麻煩等下提兩桶熱水,趕了這麼久的路,洗洗風塵。”
“行,等會兒水燒好了,我就叫譚辭提上來!譚辭是客棧裏跑堂的,有幾分武藝,等會見了不用戒備!我們可不是黑店!”董語香順口說了一句玩笑話。白藥也不放在心上,笑著應了。
董語香風情萬種地下了樓。白藥把門關上,到桌子那裏提茶壺到了杯水,一口氣灌了下去,把油膩的感覺去了之後,再倒了一杯水給祈燼滅:“吃了那麼多的肉,膩死了!你要不要來一杯?”
祈燼滅雖然沒覺得膩,但是白藥親手倒的水他不可能會放過,接過來就喝了。
白藥繼續說:“這裏飲食民風和蘭州城大不相同,估計是臨近西北,受西北民風影響,比蘭州彪悍許多,連女子都潑辣大方一些。”
“這不算什麼,西戎甚至還有女將出征的。”
聽到祈燼滅的話,白藥立馬來了精神,上輩子看電視的時候,知道有花木蘭、穆桂英這些女將,沒想到現在都有機會不透過電視直接看到了。
白藥對這些有興趣,祈燼滅也樂意說。你說他不怕白藥被這些女將勾走了?怕什麼,那些女的五大三粗的,比男人還男人,藥藥那小身板在她們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雙方估計誰也看不上誰。不過,看不上藥藥那是她們沒眼光。
祈燼滅一直說到熱水提了上來才停。打開門一看,難怪人掌櫃的要專門提醒了。這跑堂的譚辭雖然沒有肌肉糾結,但是內力頗為深厚,腳步輕盈。不知情的人一看,想著一跑堂的都有武功,莫非是遇上黑店了?估計到時候又是一番波折。
熱水提上來了,才發現房間裏隻有一個木桶。
“譚小哥,還有沒有木桶再搬一個?”
譚辭把熱水倒進木桶裏,聽到白藥的話,有些為難:“客官平時要是要木桶那還有多的,今兒個人多,可真的是沒有了!要不,二位一起洗?”
聽到譚辭的話,祈燼滅眼睛一亮,決定走的時候打賞的銀子多給他點!鴛鴦浴什麼的,太美好了!看到白藥臉上還有些猶豫,連忙推波助瀾:“都是男人,怕什麼!”
白藥一想也對:“行,那小哥你多打點水!”
“好叻!”譚辭提著空桶下去。
果然身懷武藝的人就是不一樣,沒兩下就打了將近一浴桶的水,估計是考慮到是兩個人,譚辭還特地把手裏提熱水的小木桶裝滿了熱水留了下來。
譚辭走後,祈燼滅把門栓好,窗戶也仔細關了。看到白藥還是有些猶豫,以退為進:“要不藥藥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了再洗。”
白藥有些心動,看看天色,要是等自己洗完了他再洗,等他洗好了說不定都後半夜了。都是男人,又不是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成什麼樣子。白藥狠一狠心:“沒事,我們一起洗!”
祈燼滅心裏一陣竊喜,連忙從包袱裏把換洗衣服拿了出來掛到屏風上。順便還殷勤地把白藥的衣服也一起掛了。走到浴桶邊,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剝了就跨了進去,還給白藥讓了一半的位置。
說是那樣子說,臨到頭了,白藥站在浴桶旁邊,手在腰帶那裏徘徊了半天,遲遲下不了決心解開。
看到白藥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肉,怎麼可能會讓他跑了。祈燼滅拍拍桶裏給白藥留的位置:“怎麼不脫衣服?不用怕擠,這裏的木桶挺大的!快點進來,待會水都涼了!”
聽到祈燼滅的催促,白藥一咬牙,快速地把衣服脫了,隻留一條褻褲踏進浴桶。
白藥在浴桶裏坐下後,祈燼滅的眼珠子就沒離開過白藥。
目光掃過白藥微微凸起的喉結,祈燼滅暗暗咽了咽口水,藥藥的喉結好白好小巧。在把目光往下移,兩點粉嫩的紅果迎風招搖,似乎是在等待自己來采擷。單單是這樣就這麼誘人,不知道潑上水沾染了水漬後是怎樣的風情;被自己張嘴含住滋潤後又是怎樣的風情!
唔,不能再想了,祈燼滅把鼻子捂住,目光挪開,再想鼻血就流下來了!
移開沒兩下,麵對白藥絲毫沒有任何自製力的祈燼滅又偷偷地把目光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