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孟如山頓時語塞。
“這些年你們讓我們一家人各一方,我對你們沒有任何責任。當然我是孟家的人,不能改變這個事實,可我女兒不是你們孟家的人,沒必要為你們犧牲自己。”
如夢冷笑起來,對於柳夢婷破身的事情不但沒有難過,反而有些慶幸。
雖然不知道柳夢婷是為了什麼而破身,但在如夢心裏,哪怕是被人強上了,也比落入孟家之人的手中要好百倍。
“丫頭,你這話的就不對了,她是你女兒,就有我孟家的血液,不然也不可能繼承落月之痕,現在……”
“三長老!剛才我聽你一直在罵我女兒是野種,罵我是賤貨,現在怎麼又什麼骨血問題?”
如夢非常不給麵子地打斷那個話的神秘人,冷笑道:“按照你這個法,我和我女兒都是賤貨野種,而你又我們是孟家的人,那請問,你們是什麼?”
“你……真是女子與人難養也啊!”
聽到這話,那個三長老被氣得不輕。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
孟如山不耐煩地揮揮手,臉色凝重地看著如夢:“妹,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們,但事關重大,我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告訴我你女兒在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我們必須盡快將其接回來。”
“我的好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事情了?”
如夢怪異地看著孟如山:“十幾年了,我連我女兒的麵都沒見過,你現在問我這些,我怎麼知道?
我夫君倒是對這些事情一清二楚,可現在他已經被你們打成了重傷,陷入深度昏迷,那我也無能為力。”
“該死,誰是下令重傷徐有才的?”
聽到這話,孟如山被氣得不輕,憤怒地看向幾位長老。
“家主,當年是你下令,如果徐有才敢踏足孟家,就直接將其打死的。”
站在如夢身後的孟良聲地提醒。
“我……我那不是沒想到落月之痕會跑到他女兒身上嗎?”
孟如山臉色一僵,鬱悶地看著如夢:“妹,徐有才的傷怎麼了?”
“托諸位的福,命雖然保住了,但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要看意。”
如夢冷冷一笑。
“馬上調派家族中的醫道聖手,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治好徐有才。”
孟如山臉色難看地下達命令,鬱悶都快吐血了。
他對那個勾搭走自己妹妹的家夥充滿怨恨,早就想殺之而後快,可現在卻不得不對其進行救治。
“孟賢君死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
咆哮一番之後,孟如山臉色難看地吼道。
一群人茫然地搖頭,根本已經與孟賢君失聯。
“這個逆子,讓他去都市查詢落月之痕,結果到現在連自己都不見蹤影,太沒用了。”
孟如山沒好氣地咒罵起來。
“現在就算讓孟賢君找到落月之痕,也是效果大減,不過隻要能讓人帶回來,就能勉強繼續計劃,不能再讓外麵的人繼續觸碰落月之痕的身體。”
“對對對,必須盡快將人找到,不然歡好的次數越多,獻祭的效果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