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都睜著我那500度的近視眼好奇的看著周圍,我覺得這樣會烘托出我的氣質,每次這樣想的時候我都會愣住,究竟我是為了好奇而好奇還是為了扮帥耍酷而好奇,這是一個問題,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學校的一家超市因為合約到期要搬走了,我心中悻悻,哪家賣的東西又貴服務也不好,走了就走了,不要來一個更甚的就好了,大概這也是我們全體學生的心聲吧。2號樓的樓管是兩個姐姐,長得很漂亮,我發誓,如果他們脾氣再好一點的話,我一定會發出攻勢,爭取早日攻占高地。隻可惜,那也是想象,YY的東西從來很少發生。這就好像我做的夢,無數次的夢到被追殺,但是我依然生龍活虎的生存到了現在,甚至有時候還會想,我是不是會滿血滿魔原地複活的技能?
路邊有認識的女孩子打招呼,我懶懶的做回應,誰知道我心裏是怎麼想的。我以前打招呼都是來一個少先隊敬禮,後來知道丟人,就隻招手了,再後來,就成了領導,光顧著點頭了。生命的奇跡讓我的舉動經曆了從草根到領導的變化,我心存感恩,一直想找個機會報複一下生命,為什麼要把我生的那麼醜!
路邊有一朵野花,我輕輕的摘下來,想著要怎樣保存,在這個幾近大破壞的城市裏,我看到的都是鋼鐵怪獸,難得閑情逸致的看到如此動人的一幕,心中驚喜了半天,後來才意識到,這個城市都這樣了,難保這朵花不會有毒,心裏想著,又急忙丟開了那朵現在看來有些灰暗的野花。難怪有人會唱,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公交車永遠慢吞吞的走過我的麵前,然後急匆匆的停下,引來車上一片乘客的驚呼與痛罵,我心中得意的笑著,幸災樂禍似乎從來都是我的本質,我也懶得去隱瞞。公交站牌處掛了掛了一大張照片,一個酷似國家領導的人站在一群小學生中間,半天才發現下麵還有字:著名畫家某某某和孩子們在一起。或許真相是這樣的,那位所謂的名畫家捐了些錢,然後和孩子們照了一張照片,來在這個社會上宣揚一些奉獻的精神。我苦苦的看著這幅畫,這幅畫中,隻有那位畫家是笑著的,每個孩子都是愁眉苦臉的看著鏡頭,不知道那些孩子們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煩惱。我心中的某處柔軟了些,這些年早已經變硬的心腸,路過乞丐都可以不顧不管的心髒竟然活動了起來!或許,這幅照片確實讓我想到了些什麼,想到了那些孩子。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渴望得到別人的尊重與安慰,於是我開始假惺惺的安慰別人與尊重別人,這個世界讓我厭煩與迷茫,人生活著,難道隻是為了假惺惺嗎?苦皺起來的眉頭,如果它會展開,或許嘴角便會上翹一些,那個弧度,一向有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