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繼續行走著,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息,張楓看了看時間到達目的地還遠著,這趟車走的有點慢,似乎一點都不著急,完全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這倒不怪它,也不能怪開車的司機,因為他買的是一張慢車票,到達目的地後,他踏上了一片光輝燦爛的熱土,身邊高大的樓層建築,有如參天的石林,當他昂首看去頭腦一陣眼玄,來這裏是為了什麼,他有點模糊,也許隻是為了擺脫孤獨與寂寞的枷鎖。
“城市的每個角落裏,都有寂寞無聊之人,他就是第一個,火車站永遠有乘客,就像海裏一定有魚一樣,”第一次出門,他帶的東西不是很多,一個背包幾身衣服,腳上一雙鞋,一身粗俗的衣服,其它的生活用品都要花錢在這個城市買,打工也是要投資的,住宿,吃飯,交朋友,娛樂等等,如果是工薪階層,“除去前麵這些開銷每月工資也花得差多了,而且要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堅持在工作前線,否則就要斷糧了,當然人是靈長類動物,沒有工作就沒有動力,我們都喜歡工作,都需要工作,不管是什麼工作,隻要覺得充實滿意就行,工資也要多掙點,那就更好了!”
“蒼州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反正比澳門大,比香港小,沒有上海繁華,沒有北京闊氣,比不上深圳的發展,比不上台灣和海南島的海景,不過它在最近十年中正快速發展,商業和工業一片欣欣向榮。”
張楓初到蒼州市,是在第二天早晨六點多鍾,火車還沒穩停,他就先把行李從坐位上的行李架上拿下來,說實話他是有些緊張,第一次坐火車人生地不熟都這樣,車門打開和他一起下車的乘客都從坐位上擁擠過來,排成一小隊,等待著乘務員開門下車,時間是在農曆五月,他快速的跟著人群出了火車站口,然後出現在廣場上,火車站是個讓人想念,又討厭的地方,它能快速的帶你去很多地方,又是一個讓你等待加失眠的地方,更重要的是離別,它讓你離開了你生活過的地方離開了你想念的人,我想,“人生最大的損失不是你打牌輸了多少錢,而是離別時你的心裏有多空虛,多寂寞。”
張楓剛來蒼州市身上資金有限舍不得打的士,隻能去擠公交車呢?
他雖然不喜歡坐公交車,但沒辦法它實惠方便,而且又不趕時間,忍耐個把小時也就到目的地了。”
隻花了三塊錢,他來到了蒼州市中心,然後在市民廣場下了車。
路邊有個賣武大郎燒餅老大爺,他的肚子也早已餓的咕咕叫,看到那煎的香噴噴,油色光亮的大燒餅,他幹咽了幾口吐沫,把行李往背上一扛走到攤位前道:“老頭,給我來個燒餅。”
老大爺點點頭,用特製紙袋給包了一個伸手道:“,小夥子,一個三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