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格蘭鎮車站比起平時熱鬧的多,術戰學院準備開學,許多不管是新生還是在讀的學員都趕著回去,所以車站多的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符文列車:一種類似前世的高鐵,速度很快,坐位都大,肥胖一點的人坐著都不舒服。
蔣晨光坐在列車的窗口位,對麵是一位年輕少婦帶著六歲大的孩子,保持微笑是蔣晨光的習慣,少婦同樣微笑看了一眼蔣晨光之後就繼續照顧孩子。
窗外的景色飛快閃過,列車速度快而平穩,蔣晨光看著對麵的少婦,人如淡菊,雖然談不上國色天香,但卻擁有淡雅的氣質不知不覺讓你上迷戀那味道。
因為天氣比較炎熱,所以少婦穿著並不多,那一隻手都握不住的雄偉讓人目不轉睛,中間那縫隙很深,很深。
當蔣晨光看得入神的時候,坐在對麵的小孩把手上的玩具放開,直接砸在蔣晨光的身上。
“啊!!!”
剛回過神的蔣晨光叫了一聲,對麵的少婦連忙道歉說對不起,而小孩卻站起來指著蔣晨光罵道:“你這個死流氓,看著我小姨的胸部幹什麼。”
小孩奶聲奶氣的質問蔣晨光,而蔣晨光一臉尷尬道:“我不是看胸部,我是看那個胸章。”
因為少婦穿的是短袖,中間V字型開的挺低,然後在她胸部的位置有著一個白色的胸章,胸章中間有著一片三葉草。
少婦看到蔣晨光道:“不好意思。”說完在小孩的頭頂打了一下,而小孩卻委屈看著少婦,因為被打所以看著蔣晨光惡狠狠的。
蔣晨光無奈地道:“這位小姐,我想問下,你那胸章是代表什麼?”
“這個是種植師的身份胸章。”少婦微笑著說。
“我小姨是一名中級種植師,哼哼哼!!!”小孩驕傲地抬起頭道。
“種植師是什麼?”蔣晨光接著地問道。
少婦同小孩被蔣晨光的話差點把剛喝的水噴出來,小孩的自製力不是很好,剛喝的水都吐出一半問道:“你不知道種植師?”
“我知道我也不會盯著你小姨的胸部看了。”蔣晨光翻著白眼說道。
少婦被蔣晨光說得臉紅,而小孩翻白眼回擊蔣晨光,少婦看著一大一小然後一個白眼秒殺小孩同蔣晨光。
“種植師是藥師的一個分支,我這個是中級種植師,低級種植師是一片葉子,高級是五片葉子,頂級種植師是七片葉子。”少婦笑著道。
“那麼成為種植師要什麼要求?”蔣晨光追問,擁有虛空農場,既然可以種植蔬菜還有金雲草,那麼其他的應該也可以。
“種植師首先要求就是木係體質屬性,高級的種植師,按我師傅說需要懂得植物間的語言,但是到現在我還是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少婦無奈笑笑。
“對了,這位小姐怎麼樣稱呼?”蔣晨光直接地問道,少婦明顯沒有想到對前的男生突然轉個話題,但是還是道:“我叫做甘善靜。”
“我叫甘玉龍。”小孩旁邊叫道。
“我叫蔣晨光。”
蔣晨光和甘玉龍聊天,對於怎樣跟小孩相處蔣晨光很有心得,孤兒院那麼多小孩他都能把他們弄得服服帖帖的,甘玉龍雖然有點頑皮,但是蔣晨光就是能弄得他哭笑不得,雖然甘善靜的那種成熟美讓蔣晨光小心動,但是還是沒有讓自己發花癡的地步。
“流氓哥哥,記得有時間藥師公會找我玩。”
三個小時的車程說長也不長,跟甘玉龍在車上互相鬥嘴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上京。
“行,有時間我去找你的。”蔣晨光笑著道。
甘善靜和甘玉龍跟自己說聲再見也就消失在人海當中,因為上京市屬於最大的城市之一,所以有著四方八麵來的符文列車。
擁擠的人群,吵鬧的聲音,上京市的車站明顯比格蘭市的車站大很多,蔣晨光看著路標走了三十分鍾才走到出口,有一種他回到前世的感覺。
站在車站的蔣晨光讓外麵的景色閃瞎了光,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不隻是有屬於市內行走的符文車,就是前世的的士,還有馬車,妖獸坐騎。
豹子,老虎,香菇豬,大怪鳥,黑狼,就像一個動物園一樣,而不管是本來身體的主人還是蔣晨光都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麵,所以隻好站著沒動。
“嗬嗬,小哥,是不是去術戰學院?”一個胖呼呼的大叔走在蔣晨光身邊小聲地說,警惕地看著對方,而胖大叔好像習慣這樣的情況:“小哥不用擔心,像小哥這樣的人很多,臨近學院開學,很多新學生第一次來到上京都會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