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光接一耳光地打在葉舒辰右臉上,整個右臉充血腫成小山包,輕輕一碰就能流出血似的。葉舒辰被打的眼冒金星,頭痛‘欲’裂。

楊海強的手已經解開他的‘褲’子,葉舒辰咬著牙,忍不住渾身發抖。

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楊海強放開葉舒辰接電話,語氣卑微:“趙總,是我是我,小楊。對對對,合同您已經看了?好好好,那我現在過去跟您詳談。”

掛了電話,楊海強冷哼了一聲:“晚上我回來繼續。”

‘門’一鎖上,葉舒辰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葉舒辰再醒過來,感覺舒服了很多,頭頂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傳來消毒水的氣味。

雲寒的臉出現在他眼前:“醒了,覺得怎麼樣?”

“疼……”

雲寒緊張地問:“哪裏疼?”

葉舒辰剛動了下,就嘶地吸了口涼氣:“哪兒都疼。”

雲寒按住他:“那就別動,稍微忍一忍。麻‘藥’不能用太多,容易上癮。”

葉舒辰腦‘門’上起了曾冷汗:“我怎麼在醫院,你們抓住楊海強了?”

一說到這個名字,雲寒眼神一冷:“他這回死定了,上次放過他,沒有追究,這次他沒那麼好運了。”

葉舒辰呆了呆,突然道:“過來,離我近點。”

雲寒不明所以,湊到葉舒辰眼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葉舒辰吧唧親了他一口,對差異地雲寒道:“剛才的樣子太帥了,獎勵你!”說完閉上眼睛,含含糊糊道,“我再睡會,你別煩我哦。”

雲寒低聲笑了笑:“好。”

葉舒辰很快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問了句:“想想和小寧呢?”

“回酒店休息了,你睡醒了就能看到他們。”

給他蓋好被子,安心地在他旁邊躺下。雲寒看到他睡得安詳的側臉,覺得昨天一整天的奔‘波’勞累都不算什麼。

昨天下午曉雨急匆匆地打電話給程敬,說葉舒辰可能出事了。

酒店大堂接到總統套房的內線電話,但電話裏隻有一個孩子嚎哭著喊爸爸,酒店工作人員立刻跟登記住戶上的曉雨打電話。曉雨和工作人員打開房間‘門’,發現隻有葉想想坐在‘床’上哭成了淚人,葉舒辰不知去向。

曉雨給葉舒辰打電話打了半天接不通,又去葉舒寧的房間找,卻發現房‘門’沒有上鎖,葉舒寧正睡得天昏地暗,被叫醒後緩了會才慢慢回想起剛才和她哥哥去酒吧的事兒,往後就不記得了。

曉雨覺得自己已經處理不了了,就打電話叫來了程敬,

又去酒吧找調酒師,調酒師就是招待葉舒辰兄妹的那個,原來叫Joe,倒是很熱心地提供線索,還給他們看了店裏的監控。一語驚醒夢中人,程敬回酒店找朋友疏通了關係,查看了酒店監控,然後發現了楊海強襲擊葉舒辰的一幕。

程敬覺得這個事兒自己能處理,但如果葉舒辰有個好歹,雲寒肯定會剁了他的,於是給還在片場的雲寒打了電話。

雲寒正在拍戲,手機助理拿著,沒敢打擾。等雲寒一下戲,才把手機拿過去。雲寒打回去知道這件事,都沒時間罵助理,摔下道具就往回趕,連追過來的副導演甩都沒甩一下。

雲寒在路上聯係了自己所能聯係的所有人,奈何一幫子在老北京‘混’的,在海南的人脈和勢力都有限,查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