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更不想拍‘吻’戲,每次拍完回去想親葉舒辰都不許,刷牙刷十遍,漱口水用了一瓶,還隻讓親臉,絕對不許深‘吻’,更別提愛愛了。

才開葷沒多久的人,憋的臉都青了,每天用冷空氣席卷整個片場。

拍攝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封依倫給劇組放了一天假,這幾天連續拍攝大家都累了,而且好不容易出過來,玩的時間也沒有。

放假第二天早上,葉舒辰就生病了,昨晚雲寒折騰的太晚,忘記關窗,結果睡在離窗邊比較近的葉舒辰就被吹得發起高燒。雲寒昨天接了個電話以後就很興奮,纏著葉舒辰不停地滾啊滾。

葉舒辰‘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雲寒擔憂的臉,有氣無力道:“老子沒事,誰還沒發過燒,就是著涼,喝點水發發汗就好了。”

雲寒‘摸’著他滾燙的額頭,歎息:“本來想讓你和我一起去巴黎的。”

葉舒辰好像想起來昨晚答應雲寒去法國的事了:“很重要的事兒嗎?”

雲寒點頭。

葉舒辰閉了閉眼,突然一咬牙猛地坐起來,正撞到低頭看他的雲寒頭上,一下子又給頂得躺了回去,捂著頭哀嚎一聲:“我擦……你練的鐵頭功啊,腦袋這麼硬!”

雲寒一手捂著自己的腦‘門’,一手幫他按摩:“是你突然坐起來。”

葉舒辰舒了口氣:“你等我緩一會,我陪你一起去巴黎。”

雲寒:“算了吧,你休息,我自己去,很快回來。”

葉舒辰嘟噥:“到底什麼重要的事兒,非得現在過去。”

雲寒含笑:“驚喜。”

“驚喜個屁,你他媽毀了老子唯一的一天假期!我來英國還沒出去玩過呢,你就知道做做做!以後禁‘欲’!”

“別呀,等殺青了,我一定陪你玩個夠。”

雲寒是一個人去的法國,他走之前囑咐程敬好好照顧葉舒辰。

封依倫和Amy敘舊,一塊瘋玩了一天,晚上回到酒店,在樓道裏迎麵遇上程敬,就隨口問道:“葉編劇身體怎麼樣了?”

程敬客氣地道:“吃過‘藥’睡著了,已經好很多了。”

封依倫看到他手裏提著的一堆東西:“怎麼拿這麼多外賣?”

“這是幫葉編劇在附近的中餐館買的粥點,不知道他口味,就每樣買了點。”

封依倫突然走過來:“我幫你提著,你開‘門’。”

程敬:“那謝謝封導了。”

封依倫主動幫程敬提便當袋,讓他騰出手拿房卡。

程敬心裏覺得‘挺’奇怪的,封導今天熱情得不是一點點啊。

封依倫主動去廚房把粥點挪到餐盤裏,程敬哪敢麻煩他,剛想幫忙,封依倫手一抖,一碗粥都扣在了程敬的西裝上。幸好粥已經不燙了,不然不隻是毀掉一身衣服了。

封依倫:“你去換衣服吧,我幫你把粥和點心拿給葉編劇。”

程敬有點小潔癖,立刻點頭同意了。

等程敬出了‘門’,封依倫端著粥碗走進臥室,葉舒辰正睡得天昏地暗。封依倫把粥放在‘床’頭,走到‘床’邊俯身在葉舒辰頭上,仔細地觀摩他的臉,喃喃自語:“嘖,明明長得不像,為什麼神態語氣那麼像,連文風都一模一樣,兩個人,怎麼能寫出一模一樣的東西呢。葉舒辰,你到底是……”

封依倫眼神沉了沉,突然道:“溯溪,林溯溪,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