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身上找不出任何缺點,令對手無懈可擊;可是當愛上一個人後,就會顯露的破綻百出。
“教主為了魔域,你可要三思”此時井顏半跪在地,請求野冥言為了魔域必須對司空雪使用幻術,使她相信公則勳真正的死掉。
野冥言黑著臉看著井顏,額頭出現三條黑線。“砰!”緊握手中的茶杯碎裂,化為灰燼從手中的細縫漏了出去,堆積成的小山似乎在警告井顏。一滴汗珠從從額頭留下,井顏震驚看著眼前的人,一種陌生感從心裏冒出來。跟從教主多年,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從來沒有如此動怒過。
“你隻要照我安排的去做”說完大步離去。
司空雪在房間踱來踱去,手指不停地撫摸著戒指,希望能感應到公則勳的氣息。野冥言站在門外,從隙縫中看到司空雪緊張的神情不禁歎了一口氣。推開門,司空雪立馬跑過來緊緊拽著衣袖“言哥哥,怎樣了?”
野冥言另一隻手牽住司空雪的潔白的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繞過那些小魔。野冥言故意今天調動了一些侍衛,這樣不會暴露自己教主身份,也不會讓司空雪起疑心。
來到地牢門口,野冥言放心的對司空雪說:“我已經調開了地牢中的魔,但隻有五分鍾時間。”
司空雪滿臉感激看著野冥言,點了點頭。跟著野冥言穿過一條滿是血跡的廊道,濃厚的血腥味充斥著地牢。看著被關著人,魔。臉上血跡模糊早已看不出是魔還是人,有些人嘴中鮮血不停的流出趴在門口,正大的眼睛滿臉淚水望著司空雪;有些被砍去雙腿,挖掉雙眼痛不欲生的哭喊著。司空雪看到這些手不禁的捂住嘴,胃裏翻山倒海一樣。自己雖然生在皇族也看到那些血腥場麵,但如此殘忍手段司空雪還是第一次看到。
野冥言發現了司空雪的異常,看著臉色蒼白的她自己放開牽住她的手,抬起手臂拉倒自己的懷裏。手捧著司空雪的後腦埋在自己胸口處,不讓她在看到這些也封閉了她的聽覺。
走到最深處,這裏也是重要的犯人所待的地方。來到偏僻的角落,野冥言打開了牢門,解開了司空雪的聽覺,拍了怕她的背說:“到了”
司空雪緩慢的扭過頭,她害怕看到的是公則勳冰涼的屍體。看到牆壁上,地麵上全市血跡,司空雪感受到那是他的血。眼神突然定格在一件血跡斑斑的衣服,司空雪從野冥言的懷裏立刻掙開,走到衣服前跪了下來。拿起衣服,淚水瞬間溢出眼眶,滴在血跡上散開猶如一片血紅花瓣。
“屍體已經被教主灰飛煙滅”野冥言解釋道。井顏原先的計劃,使用苦肉計隻不過司空雪受點苦逼公則勳說出軒轅雪的下落。這個計劃立馬被野冥言否定。井顏也預料教主不會同意,說了第二種方案司空雪肯定知道軒轅雪的下落,對司空雪使用幻術從而讓她說出軒轅雪的下落。但野冥言曾試問過司空雪,軒轅雪在哪裏。司空雪都是閉嘴不答,但神態已經出賣了她,野冥言看到司空雪的樣子就已經知道她肯定知道。
後來,野冥言聽到公則勳說出那種絕情的話,更讓野冥言確定沒使用第二種方案。但他不會對司空雪使用幻術,這樣導致找人假扮公則勳容易暴露,公則勳手中的戒指也無法取出,最後隻能放他的衣服在地牢中。
司空雪哭的泣不成聲的說:“他臨走的時候說過什麼?”
野冥言原原本本說出當日公則勳在地牢對自己說的話,司空雪聽到後感覺有些蹊蹺,自己不就是軒轅雪,為什麼公則勳會這樣說?而且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一定這中間有些陰謀。畢竟和公則勳經曆那麼風風雨雨,基本的默契還是會有的。當一個人得知自己最重要的人離去,根本沒有任何頭腦去想這些事。可是自己拿起衣服時,衣服上的血跡觸碰到戒指,戒指發出微弱的光。這讓司空雪很是驚奇,心裏暗暗地說“言哥哥不是說勳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能感受到他的氣息。難道言哥哥騙我,可這是為什麼?”
一大堆疑問困擾著司空雪,她整理自己的思路,現在已經確認一件事:勳沒有死,言哥哥再騙自己。可惜,野冥言不知道這戒指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他現在也不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
司空雪故意生氣,試探的說:“嗬!原來在我心裏軒轅雪最重要。這次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野冥言一聽到“在一起”感覺有些不對,神色緊張的走過去問道“什麼叫終於在一起了?”
司空雪看到野冥言的表情,果然這事情跟自己有關。她將計就計的說:“言哥哥有所不知,軒轅雪重生的時候早已經被鬼蜮宮主殺死”野冥言身體一震,所有的神經緊繃刺激著大腦,目無焦點的看著。他不甘心八百萬年的等待,就這樣破滅了?
司空雪看到野冥言明顯的變化,淚光閃閃的補充道:“正是因為我長得像軒轅雪,他才會讓我留在她身邊”
野冥言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看到司空雪那天真浪漫的臉,懷疑心給擊潰。
有時候天意弄人,因為意想不到的變化,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最終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