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憋著嘴,到底沒忍住又繼續笑了起來,“你真是太可愛了!”
成渝奪過他手上的麻雀,自己烤起來,他實在受不了這個間接性抽風的人了。
莫言笑了一會,沒人捧場,就慢慢湊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氣了?”
成渝沒看他,“沒。”
莫言不屑的撇嘴,“說謊。”
成渝隻是認真的盯著麻雀,完全把他忽略幹淨,就當根本沒有這個人。沒多久,莫言就無聊了,在邊上不停的撩撥他,“喂,聽說你一年前被關禁閉了,是不是真的啊。”
成渝給麻雀翻了個身。
莫言磨牙,這個死小孩!
麻雀烤了許久,終於烤熟了,一股香味順著空氣傳了老遠。成渝板著臉,偷偷咽了咽口水,結果又被莫言嘲笑了一遍。
小心的撕了一塊肉放進嘴裏,頓時眯起了眼,味道不錯!
莫言也吵著要吃,成渝順手給了他兩隻,“沒有了。”
莫言看他手上緊緊攥著的五隻,無語了。
兩人就這樣沒有調味料的吃了七隻麻雀,就在成渝拍拍鼓鼓的肚子時,一個藍衣的師兄從天而降,喝道:“誰是成渝。”
成渝不解的看著他,拍拍衣服站起來,“我是。”
藍衣師兄手一揮,一條鐵鏈就順著成渝的頭把他從上到下綁了起來。
“!”
成渝掙了掙,沒掙開,即使把靈力都用上也無濟於事,反而越捆越緊,他皺了皺眉,道:“你這是幹嘛?”
藍衣師兄拽起鏈子,板著臉道:“你毒害了王大海,戒律堂帶你回去受罰。”
成渝眨眨眼,有些疑惑,“你說的王大海是誰啊?”
藍衣師兄猛一拽鏈子,疼的成渝一抽氣,“不要再狡辯了,有話就留著待會說吧。”說完就要帶著成渝離開。
莫言攔住他們,在藍衣師兄怒目而視時,笑道:“不要這麼急嗎,成師弟隻有練氣初期修為,用捆仙繩未免太浪費了,他又跑不了。”
成渝要不是被綁著,真想一腳踹上去,什麼叫用捆仙繩就浪費了!
藍衣師兄頓了一下,倒真的把繩子收了起來,對成渝道:“跟我走一趟。”
成渝瞥了眼莫言,莫言對他無辜的一聳肩,做口型:沒事的。
成渝沒說話,乖乖的就跟藍衣師兄後麵走了,走了一會就突然想起早上遇到的那兩個倒黴孩子,其中一個不就是叫海子嗎?他當時還以為是在喊孩子呢!
難道那人已經死了?不該的啊,明明毒性不至於要人命啊,隻要找個大夫好好看一下,去掉毒不就行了嗎?
而且不是還有黑痣嗎?難道是他看到人死了,就將罪名栽贓到他身上了嗎?
想了想,他還是開口問道:“這位師兄,不知王大海是怎麼死的?又為什麼說是我殺的呢?”
藍衣師兄目不斜視,嚴肅道:“毒死的。”剩下的再問就不說了。
成渝低下頭,這下確定了,早上的鞭子可真是針對他的啊……不過他也不是隻會任人宰割的,到了後隻要死咬沒做,不管黑痣怎麼說,都將這件事推給他,反正那條鞭子的確不是他的,而且□□也不是他下的。
至於黑痣……誰讓他不把事實說出來的,怨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