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知道我的想法,他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給予了我相應的思考時間。
我也的確需要考量相應的事情,因為劇情太過反轉,那讓我很難一時之間接受過來。
好一會後,我朝其認真道:“那照這麼說的話,他們又為什麼都對你有所企圖呢?”
“很簡單,總結起來,無非就是兩個字。”他很是稀鬆平常道:“利益!”
“利益?”我念叨著這兩個字眼,隻覺的合理,可是我又有些不能理解,那就是真有那麼大的利益嗎?如果說是天域組織還好說,可是那所謂的玉帝呢?那難道不是因為男女私情的關係所致嗎?
“事情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簡單的。”他認真道:“不能否認,感情是一方麵的原因,但是你要想想,人並不在我的身邊,是在他的身邊,同樣,我亦沒有做什麼相應的事情,而是直接選擇了離開,不是嗎?”
他這麼一說,我不由再一次想起了那天腦海裏所浮現出來的畫麵,確實,他們之間是有感情,可是他最終選擇了很理性的分開。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這個人沒有什麼可以挑理的,而且我想所謂的玉帝也不至於沒有相應的度量去容忍他。
還在我想著時候,他不無一絲感慨道:“其實感情這種事情很難說的,就比如你對於潔潔一樣,你覺的那正常嗎?以你的條件!”
我沒有答話,因為我知道不正常,這一點我清楚,潔潔也清楚。
這讓我不由想到了曾經所看到過的相關述說:
有一天,柏拉圖問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愛情?老師就讓他先到到麥田裏去,摘一棵全麥田裏最大最金黃的麥穗來,期間隻能摘一次,並且隻可向前走,不能回頭。
柏拉圖於是按照老師說的去做了。結果他兩手空空的走出了田地。老師問他為什麼摘不到?
他說:因為隻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頭路,期間即使見到最大最金黃的,因為不知前麵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沒有摘;走到前麵時,又發決總不及之前見到的好,原來最大最金黃的麥穗早已錯過了;於是我什麼也沒摘。
老師於是說:這就是“愛情”。
之後又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什麼是婚姻,他的老師就叫他先到樹林裏,砍下一棵全樹林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其間同樣隻能砍一次,以及同樣隻可以向前走,不能回頭。
柏拉圖於是照著老師的說話做。今次,他帶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亦不算太差的樹回來。老師問他,怎麼帶這棵普普通通的樹回來,他說:“有了上一次經驗,當我走到大半路程還兩手空空時,看到這棵樹也不太差,便砍下來,免得錯過了後,最後又什麼也帶不出來。”
老師說:“這就是婚姻!”
人生就正如穿越麥田和樹林,隻走一次,不能回頭。要找到屬於自己最好的麥穗和大樹,你必須要有莫大的勇氣和付出相當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