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溫言洗漱好回床上的時候,向遠和豆豆都鼓著一邊臉頰在看春晚,秦溫言坐到豆豆另一邊,“又在吃糖?”
豆豆點頭,有點憂傷,“這是我今天能吃的最後一塊了。”
向遠揉揉豆豆的腦袋,“乖,明天再吃。”
“溫言爸爸,這個是留給你的。”豆豆把一直攥在手裏的蘋果味的糖遞給秦溫言。
秦溫言揉揉豆豆的腦袋道謝,和向遠一起看春晚,不過春晚除了魔術、小品和雜技比較好看外,歌舞什麼的實在有點俗套,向遠就拿著手機回信息發信息,認識的人多,要回要發的信息也很多,手機還在不停地顯示有信息來了。秦溫言也是一樣,豆豆就趴在中間,看一會向遠回信息,再看一會秦溫言,“爸爸,你們怎麼都在玩手機?”
秦溫言笑:“不是玩手機,是在回短信。”
豆豆點頭,坐了一會無聊就整個人縮進了被窩,在被窩裏扭啊扭,挪到另一頭,看到兩雙大腳,豆豆伸手去撓向遠的腳底,就聽到向遠“噗嗤”笑了一聲,“豆豆,別撓。”
豆豆愣了愣,繼續撓了下,手指還在向遠的腳底板一戳一戳的,向遠一邊笑,一邊坐起身,雙手摟住豆豆,把他從被窩另一頭抱出來,按在被子上,抓起他的小腳丫子就撓,壞笑,“癢不癢?”
豆豆蹬著小腳“咯咯”地笑,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邊笑邊喊,“好癢,溫言爸爸快救我,不要撓癢癢。”
秦溫言笑看著兩個人在床上鬧,看到豆豆確實癢的不得了,過去拍拍向遠,解救了豆豆,豆豆大口喘著氣,撲進秦溫言懷裏,朝向遠做鬼臉:“爸爸,壞蛋。”
向遠挑眉,“好啊,你敢說我壞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豆豆哈哈笑著縮進秦溫言懷裏,“溫言爸爸會保護我。”
秦溫言把豆豆抱進被窩裏,“向遠,進被窩。”
向遠朝豆豆笑兩聲,跟著進了被窩,想起了一件事又下床去拿了錢包上來,從裏麵抽出幾張百元大鈔,給壓到豆豆枕頭下,笑眯眯地說:“壓歲錢。”
秦溫言又從向遠錢包裏抽了幾張給豆豆壓到枕頭下,抽了幾張給壓到向遠的枕頭下,“給你的壓歲錢。”
向遠無奈,“那是我的錢包,你好歹用點心拿你的錢包來。”
秦溫言挑眉,“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我的錢也是你的錢,分那麼清幹什麼?”
向遠:“……好吧。”
大年夜是要守歲的,可豆豆熬不了夜,不到11點就睡了,向遠和秦溫言倒是一直等著,電視一直放著春晚,向遠邊看邊上網看網上的吐槽,解密魔術之類的,也挺歡樂。手機裏有陳筱琳發過來的信息,向遠沒回,倒是拿給秦溫言看了下,秦溫言看向遠,打趣:“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