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好回頭後,走到車門外,微微彎著腰看著車裏的男人;見他坐在那兒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輕輕吐了口氣,道:“你剛剛叫我?”
宋以政沒回她的話,直接問了句:“房子拿到了?”
“真的是你!”
宋以政聲音還沒落穩,秦安好就蹙起秀氣的眉頭,提高聲兒回了句,神色詫異至極。
她之前就懷疑是他,下樓見他前還惦記著這件事兒,後來是說到結婚證的事兒,她把這事兒給忘記了,他一提,她立即就反應過來。
秦安好這會有些詐唬,令宋以政不悅的蹙起了眉頭,望著女孩泛著晶珠的眸子,像是瞬間就看透了她這個人。
感覺到宋以政銳利的目光,秦安好也意識到她過於激動,微微定住,放低情緒,聲音糯糯的繼續道:“房子我拿到了,現在過戶是在我名下,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再過到你名下。”
必竟是中獎的房子,很多人抽將都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宋先生寫她的名字,也許是出於某種原因!
“不用了,早點住進去。”
宋以政確定秦安好拿到房子,淡淡的回了句後,便直接踩油門驅車離開,那態度,冷得秦安好感覺背脊一麻。
明明是他沒禮貌,卻讓她覺得有種很冷很涼的感覺。
尤其是在秋夜裏,冷得秦安好直接一哆嗦。
望著消失在夜色中的車,秦安好輕輕吸了口氣兒,沒太把宋先生的話放在心上。
家裏不是沒地方給她住,她暫時沒想過搬走。
秦安好回家時,帶出門的鑰匙好像掉了,好在秦父秦母早她一步回來,她才沒被鎖在門外。
秦母又在給秦安好物色相親對像,秦安好沒理會。
秦母唱了會獨角戲,也隻得做罷。
或許是因為被父母逼結婚的事逼得太煩,秦安好回屋後,倒頭就睡,直接睡到第二天10點。
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腦子有些沉,緊接著忍不住的哈欠才讓秦安好發現,她可能感冒。
也許是昨天宋先生周圍的氣息太冷冽!!
不過小感冒,並不嚴重,秦安好輕輕呐了口氣,翻身坐起來。
記得今天中午是雨若的訂婚宴,她是伴娘,便換上昨天五嬸拿過來的衣服。
但衣服有些鬆鬆跨跨,穿在身顯得很臃腫。
站在屋裏掂量了會,秦安好拿了根別針別在腰間,感覺上好了很多。
再披了件外套準備出門。
秦父見秦安好起了,便提起秦母已經去秦老五家,讓秦安好打車過去;而秦父,因為工作,不能參加秦雨若的訂婚宴。
秦安好應了聲,和秦父道別就直接出門。
打車有些貴,考慮到時間還算充足,秦安好選擇公交。
秦雨若家住在伴山別墅,坐公交並不能直接到秦雨若家,到終點站,還需要走幾公裏。
而這個地方,打不到車。
秦安好下公交車後,隻能步行,也不算太遠,全當鍛煉。
然而她才走兩步,就聽到聲低沉厚重的車鳴聲,嚇得秦安好一怔,轉頭看了眼,看到駕車的是宋以政。
腦子突然被敲了下,定住腳步,怔怔的望著車裏的人。
宋以政正看向她,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淬然對上。
宋以政麵色冷峻,在與秦安好目光相對時使了個眼神,讓秦安好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