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以政相較,秦安好的氣勢不壓人,隻有被壓的份。
此時,她就像是被鬼掐住了喉嚨,愣是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有些傻樣的站在宋以政麵前,目光從他冷峻的臉漫不經心的移到了脖子哪兒,看到了他那充滿男性特征魅力的喉結。
腦子突然像是被敲了一記悶棍。
忙移開往下看,看到又是未扣上紐扣的白色襯衫衣領,衣領裏頭,是一小片被光線遮擋的麥色肌膚,隱隱約約能看到鎖骨。
宋以政的鎖骨,看上去視覺衝擊頗大。
莫明的,秦安好忽然覺得腦子嗡嗡做響,臉頰漸漸泛起了嬌俏的紅光。
秦安好並不好色。
她和周胥秘密正式交往的一年,彼此都未提過發生關係;不是不懂,隻是除了道德的束縛外,倆人對這種事都不感興趣。
可就剛剛那麼瞬間,她竟然看出了神……
忙低著頭看向地上的大理石板,覺得丟人,定定的站在哪兒,動也沒敢動了。
宋以政瞅見秦安好紅了臉,原本銳利的眸光忽地一暗,縱然秦安好低頭掩飾,他也能知道原因。
冷著的臉色在此時驀然緩下來,不緊不慢的抬手理了理衣袖,低頭望著秦安好不疾不徐的道:“電話是我接的,沒什麼重要的事。”輕描淡寫的就把那詭異的來電給掠過解釋,末了還提了句:“你媽讓你搬過來住。”
語畢,宋以政轉身,邁開步子欲離開。
秦安好則因為宋以政說的話,神情滯遲了三秒,倏而忙提步追上宋以政。
“你昨天對我媽說了什麼?你怎麼能這樣,說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侵占人隱私,破壞了形婚的根本!”
秦安好這幾天一直為和宋以政形婚的事兒做考慮。
一直顧慮,她突然結婚,她的父母必定無法接受,她需要合適的機會解釋才能攤牌。
然而
宋以政昨天竟然大大咧咧的不知道和她媽說了什麼,還讓她媽同意她搬過來住。
秦安好已不敢想像,她父母是在什麼樣的心態下同意這件事!
宋以政則因為聽到令他不舒服的話,平整的眉頭微微蹙起,驟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秦安好。
銳利的眸光,嚇得秦安好機警的往後退了數步。
秦安好往後退,宋以政則不緊不慢的逼近。
他進。
她退。
他那高大頃長的身影,擋住光,韻出層陰影籠罩著秦安好,沉重的氣息,壓得四周空氣稀薄幾乎讓人窒息,直至逼得她退無可退。
秦安好將背脊緊緊貼在冰涼的牆麵上,抬頭看向宋以政絕對逼人的身高,緊張的伸手捏著耳垂,扭頭欲往旁邊逃。
宋以政卻在她轉身的瞬間,抬起白皙修長的手,果斷的按在牆上。
壓得極近的距離。
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從秦安好的鼻間灌進心肺,迫使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捏著耳垂的手,驀然變成緊掐。
心跳加速,後腦勺發麻的脹疼,隻能以緊緊掐著自己才能保持零星的理智,目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