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成的母親和秦雨若的母親都被送進了醫院,秦家其它人,該散的也都散了。
說白了,對旁觀者而言;今天的事,就像看戲,戲唱完了,就成了茶餘飯後的笑柄。
秦安好沒去醫院,也沒和秦家人同行。
出酒店後,就直接鑽進了宋以政的車。
這些年來,那些捕風捉影的謠言,在今天一次性全都講明白;她是個私生女,還是個曾經被親生父親厭惡的私生女。
從來沒人提這件事兒,是因為沒發生過讓人值得提的原因;而今天,秦雨若的母親為了財產,才會當著全家人鬧。
整件事給她的感覺,就隻有兩個字,可笑。
宋以政上車後,見秦安好神色低沉,沒急著驅車離開,看著她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
秦安好突然轉頭看向宋以政,問道:“你會……”
“我不會。”
秦安好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宋以政接了過去,肯定而又認真。
“你還沒聽我說什麼。”
聽聞宋以政的話,秦安好心裏一暖,盯著她,澀澀的笑了笑。
“我的意思,就是你心裏想的。”
見秦安好笑,宋以政才收回目光,驅車離開。
她的身世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
自秦安成訂婚宴那天的鬧劇後。
秦安好就沒再和秦家的人聯係,換了新號碼,新的通信工具,就連平時用的網絡通信,刪的刪,卸的卸,整個人就像是重新開始。
這天早上。
宋以政去公司後,秦安好約了練車。
剛上車自我感覺良好,可練了兩輪,科目二的教練就開發彪了。
“左轉方向盤打兩圈、兩圈。”
“對角再回、回、回。”
“車頭對線停!差一點,倒、倒,停、停車啊!!!”
嘭……
車沒及時停,車屁股撞上了後麵的牆。
李教練見撞上了,忙跑過去看車屁股,於老司機而言慘不忍賭,爆脾氣一湧,指著車裏的秦安好,對著男學員道:“我跟你說,以後看到女司機千萬別隨便尾行,什麼都別做,繞道最安全……”
接下來,李教練就忍不住提起他見過的女司機,口若懸河。
後來教練並沒有追究什麼責任,隻是讓秦安好付了修理費,然後忍不住搖頭道:“你科目二難辦啊,車管所的車又和我們駕校不太一樣,唉,難辦呐,難辦!!”
李教練反反複複說了好幾遍,一副她絕對過不了,馬路殺手的模樣。
秦安好聽著雖然沒回話,但心裏卻惦記上。
晚上回家,等著宋以政回來。
門剛打開,秦安好便殷勤的湊了上去,在宋以政脫外套的時候,忙伸手幫他接下,掛在旁邊的衣架上。
宋以政瞧見秦安好殷勤的替他接衣服,眉頭微揚,沒急著說話,提步往屋裏走,走到沙發前正要坐下時。
秦安好跑去給他倒了杯水。
接下水後,宋以政坐下先是低頭喝了口,放到沙發前的茶幾上時。
秦安好則過來,伸手給他捏肩膀。
秦安好捏得不怎麼樣,宋以政便直接伸手把人拉進了懷裏,低頭望著她,卻是一臉嚴肅的緊蹙眉頭。
無事獻殷勤。
秦安好被宋以政拉進懷裏,神情微滯,猶豫了會,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