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請,其實是逼。
就在秦安好琢磨著,該怎麼反擊時,一道嗤笑聲遠遠的響了起來。
“你們辦事前,也不查清楚這是誰?隨隨便便的‘請’,就不怕得罪人。”
說話的是左丘楓,因為風流,所以在某些圈裏混得很開,向來是高級VIP。
幾個酒保見是楓少在說話,立即收回攔著秦安好的手,其中為首的人轉頭看向楓少,但略顯抱歉的表情,似乎是沒被左丘楓唬住。
左丘楓則走過去,站在秦安好前麵,雙手環胸,挑眉看著幾個不懂事的酒保道:“你們這幾個人,跟誰混的,讓你們老板出來見我。”
左丘楓雖說是個富家公子,又和宋先生關係交密,平時的日子過得驕奢淫逸,也算是橫行霸道的主兒;可到底不是掌權者,碰到某些人時,說話的份量,可見一般。
秦安好見左丘楓攔在她跟前,讓酒保叫老板,鬆了口氣兒,似乎是覺得,左丘楓在這兒,應該不會有事。
不過為首酒保做事很謹慎,在左丘楓要見老板的時候,轉身走遠打了個電話,掛電話後,招了招手,示意其它別再為難。
接下來。
幾個酒保走遠。
左丘楓則鬆了口氣兒似的,轉頭盯著秦安好問道:“你怎麼在這裏?”質問的口氣兒,模樣在訓斥秦安好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
秦安好聽聞左丘楓問,看向不遠處捂著臉的教練,不緊不慢的回了聲:“在駕校考完試,大家AA請教練唱歌。”
說罷,秦安好走過去,把教練扶了起來。
教練很毒舌,不人倒是挺仗義,隻是,看著人高馬大的,卻不堪一擊。
左丘楓聽聞秦安好的話,掠了眼那位教練,顯然是無語了,然後恐嚇似的指著那位教練怒色道:“喝歌你們不知道去新區、白水區,再不行容山區也行,來什麼金玉區!”
那位教練被左丘楓這麼一恐嚇,還真唬住了,傻站在哪兒,驚恐的盯著眼前這位看上去像個高中生,但卻透著股貴氣的公子哥。
秦安好見左丘楓對著教練吼,忙伸手拉走了左丘楓,抱歉的對教練提了句:“教練,我朋友有暴躁症,你見諒,下次練車的時候再見,我先走了。”
話落,秦安好拉著左丘楓就走。
平時見慣了左丘楓玩世不恭,沒想到發起脾氣,也這麼恐怖,連旁聽的秦安好都被嚇了跳。
一邊拉著左丘楓走,一邊解釋道:“來這邊不是教練的意思,是另外一個學員提的。”說到這兒,秦安好想起了那位說給她四千陪唱的女學員。
現在想起來,那個女孩,是一早就算計好了。
為什麼會這樣?
群裏,身份,人肉。
她得罪人了?
“哪個學員,叫什麼名字。”
左丘楓的怒氣還沒有消,要追根究底;今兒要不是遇上他,宋哥遠在千裏,根本救不了。
問到名字,秦安好不記得,隻是轉頭看向左丘楓怒極的模樣,又道:“我不記得,不過下次不會來金玉區唱歌,對了,為什麼金玉區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