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沒聽到顧媛媛和她說話,盯著秦安好,眸光變得越發幽暗。
邁開步子正想向秦安好走過去時;她身邊的助理,則伸手拽了下她的衣服提醒。
白語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微笑著看向顧媛媛。
“你是顧監製!久聞好久了!”連續兩句感歎,白語身上那謙和有禮的模樣,和她的對外形象一樣。
見白語和顧媛媛說話,秦安好聳了聳肩膀,轉頭從這裏走了。
其實她明白,顧媛媛這種時候一定要她來,是為了保住她監製的位置,上次的事兒,顧媛媛心裏有疙瘩。
顧媛媛或許覺得她也會有隔閡。
秦安好先走。
顧媛媛倒也看到了,卻沒留人,她和秦安好性格不一樣,很多時候,她會因為秦安好做的決定,氣得半死。
這大概就是那種,做不了朋友,也不會成為敵人的關係。
秦安好從博達出來,意外的碰到雪蘭,雪蘭看到秦安好,立即跑到她跟前,伸手攔著她,非常困難的用普通話道:“小姐你很久都沒回家。”
雪蘭自那天宋夫人帶秦安好走後,就很久沒見到秦安好;所以她便自己出來找她。
這次找到了,雪蘭希望秦安好能給她一個說法。
秦發好覺得雪蘭怪可憐的,她都已經找到這兒,秦安好就把她帶回了宋家。
宋家多個人做事,很平常,隻是像雪蘭這種情況,卻很少見,會受些排擠和不待見,也是情理之中。
秦安好知道些,但也不能多說什麼,必竟,想留下來,還是得靠自己。
吃過晚飯。
秦安好就回房間休息,坐在梳妝台前抹東西的時候,瞧見宋以政回來,立即停下手中的動作。
在宋以政進浴室後,便直接上床休息,關了她的燈,闔著眼。
宋以政洗完出來,見秦安好已經睡了,緊緊抿著薄唇並沒有多提什麼,趟在她身邊,闔上眼。
沉默半天。
秦安好見宋以政沒什麼反應,突然伸手輕輕推了他一把,問了句:“你都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他就沒點解釋?
“嗯,說什麼?”
男人聞言,驀然睜開眼,轉頭看向秦安好,似乎沒太明白要說什麼。
見宋以政這麼問,秦安好神色驟沉,感覺很失敗,噤著聲沒再說話,大概、也許、或者,宋以政這種人,不喜歡解釋吧。
秦安好闔上眼,心裏想起了宋夫人。
“我以前和個女孩走得近。”正在秦安好以為宋以政不會解釋的時候,他突然開口提了句,低沉緩緩的聲音,令秦安好思緒驟然清明。
等著他的下文。
半晌。
“後來她死了。”
宋以政則直接說了結局,時間太久,他為什麼會和那個女孩走得近,忘了,卻至今還記得,他母親的模樣。
聽到宋以政的話,秦安好沉默著,良久都沒回話。
秦安好或許應該接著問下去,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最後卻隻是問了聲:“是你初戀啊?”初戀竟然死了,應該很傷心。
宋以政見秦安好說到初戀,眸光微暗,轉身伸手將人撈進懷裏,低聲道:“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