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風暴前夕(1 / 2)

一群如狼似虎的軍漢們開始全城的搜查,這些事自然不用搏熊這些禁衛精兵們去做,自然有大批城防守軍去做。

暴三休息了片刻,便來到主持這次圍剿的文丞相麵前,抱拳單膝跪下,“卑職辦事不利,請丞相降罪。”文首歎了口氣,“此事非你等之過錯,是那賊子過於奸猾了。”立於一旁的薑武忍不住開口道,“丞相,方才我欲出手,必能將賊人留下,為何阻攔於我。”

“聖上命將軍督戰壓陣,出發時可曾告訴將軍什麼?”文首回答。薑武一愣,“命我壓陣,不必出手。”“那就是了,將軍乃是聖上身邊親信,自當以聖上話語是從。”話說這燕國皇帝慕容淵,是頗有才幹的掌權者,可惜心胸狹隘,生性多疑。薑武念及此處,一陣沉默,抱拳道,“多謝丞相提點”。又轉身對暴三道。“暴三以你的勇武才幹做個伍長確實屈才了,本來命你全權處理此事,日後好依功提攜於你,好做個副統領,你且不要氣餒,賊人尚未逃遠,還交與你負責,可敢領命?”“屬下惶恐,為將軍是從。”暴三抱拳領命,“定不叫將軍失望。”全城圍捕開始,而陸離與薑罕兩人,則正苦巴巴的站在文首與薑武身後,等待訓斥。布置完任務,薑武轉過身,頓時臉黑的如同燒焦的鍋底,“你們兩個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這地方是你們該來的嗎。”隨即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詞,在這口舌的狂風暴雨中不知飄搖了多久,薑罕被擰著耳朵拖回了家,陸離也被兩位軍士帶回了家門。忐忑不安的進了正廳,見到陸謙正坐在正座,顯然他已經從護送的軍士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沒有想像中的責怪,陸離打小失母,又是陸謙獨子,雖然不至於寵溺,陸謙平時教子也是頗為嚴厲,但還是相當寵愛這位獨子的。陸離抬起頭,這左將軍陸謙,與文首卻是相反,容貌甚為俊美,陸離長相與他也有八分想像,望向陸謙,陸謙正抿著茶,“爹,您不責怪我麼。”陸謙放下茶盅,“後日便會舉行祭天,國師座下那頭諦聽獸今日有感,京都有大變故,離兒近日可要小心,今日之事非你之過,少年好奇是天性,但你有過錯,那就罰你平時體練今日加倍。”陸離心中一顫,“孩兒讓父親操心了。”轉身領罰去了,眼睛卻有些濕潤了,可憐天下父母心,陸離焉不知父親對自己的愛護,卻是心中定下決心,明日再不浪蕩,好叫陸謙寬心。陸離領罰而去,說道這陸離打小便被陸謙或逼或罰,每日不斷的進行這練體,打熬筋骨。這獸師一職,卻與想像中的召喚師是有差別的,首先,每得到一直契約獸,就會得到屬性的加成,甚至可以獲得某些技能,比如暴三,再則,獸師本身操練戰技,契約獸也可以學習戰技,在戰鬥中相輔相成,絕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的原理,最後,大部分獸師本身的戰鬥力基於上麵兩條,都是要強過大部分自身契約獸的,由此可見,一個合格的獸師,本身就是一位強大的戰鬥者。那麼,或許會疑惑,那麼獸師和強大的戰士也沒有區別?其實不然,三個流氓都可以揍趴下一個武林高手,何況是一加數個實力相近,心意相通的契約獸呢?一般情況下,獸師都被默認為一個單位,這也正是這個職業在個體戰鬥中無往不利的原因。當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獸師的,首先要通靈竅,其次要鍛體格,最後要祭天禱告,才能擁有自己第一隻契約獸,說是契約獸,其實一切非人類的生物都可以定下契約,隻是難度大小而已。但無論那個部分的鍛煉,通靈竅,煆體格,都是及其耗費財力和時間,當然,首要的還是天賦。陸離打小聰慧,不僅繼承了陸謙的俊美相貌,更是繼承了他的天賦,天生靈竅,又在左將軍雄厚財力下,狀態達到了同年齡段巔峰,隻待十六實歲坐實,便祭天禱告,成為一名真正的獸師!陸離在這左將軍府後院的演武場上下奔騰跳躍,縱橫馳騁,手腳肩胸都綁著赤金,赤金是產於西方山脈,沉重異常,看陸離身上的分量不下百餘斤,手中長刀飛舞,上挑,下劈,而在陸離身上負著重物,卻如風中落葉,巨浪孤舟,隨時要倒下,卻人頑強屹立,這軍中常見的猛虎刀卻是被舞的頗有幾分空靈,不動則已,動若猛虎下山,當真如一隻山中狩獵的猛虎,潛伏,撲殺,致命一擊!操練了許久,陸離也是一身大汗,支起長刀,比平時多了一倍的訓練,對陸離來說也是極其沉重的負擔。就在陸離喘著氣歇息的時候,不知何時陸謙已經出現在練武場的亭子內,手中端著一陶碗,碗裏是碧綠的湯水,像九天的碧泉,又想黃泉的泉底,看了一眼,就想要把眼睛沉醉進去,好詭異的一碗湯!陸離早就習慣,陸謙常常會拿著一些天材地寶為陸離打下身體基礎,“喝了他”,陸離仰頭喝下,那湯水說不出的清新爽口,一股股暖流到達陸離的四肢百骸,說不出身體的舒爽。陸離拿起長刀,又舞了一陣,感覺胸口氣力無窮無盡,好一碗靈湯。陸謙招了招手,示意陸離前來坐下,“離兒,後日祭天你準備的怎樣?”陸謙開口,一如既往,陸謙語氣永遠是古井無波,無喜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