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別人的臉,你媽媽沒告訴你這是不禮貌的行為嗎?”
汪海麵色嚴肅地向麵前豎立手指,指著他鼻子的弗萊舍問道。
而幾米外的彼得在看到汪海的表情後,頓時意識到弗萊舍他們一夥人要倒黴了。
好歹也與汪海相處過兩個月的時間,彼得知道汪海這人一變臉,基本上就意味著惹到他的人要被海扁一頓了。而且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還算是輕的,因為這裏是學校,汪海固然不會隨便殺死同學。否則,若是在什麼荒郊野外的話,估計弗萊舍一夥人會被揍得連屍體都殘缺不齊。
“你說什麼!”
弗萊舍怒聲嗬斥道,抬起的手依舊沒有放下去。
可惜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是瞬間意識到自己指著對方鼻子的手指,突然被對方給捏在了手中。
汪海扁著弗萊舍的食指,直接稍稍用力向後扁至一百八十度,使其“哢咯”一聲貼在了他的手背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導致弗萊舍忍不住慘叫一聲。
“滾!”
汪海往前輕輕一推,就將對方給推得往後退去了好幾米,最後一個站立不穩而踉蹌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見對方的力氣這麼大,連自己都能推得倒,身為風靡校園的體育健將的弗萊舍,心中登時湧現出了不小的惱火感和嫉妒感,自尊心分明受到了羞辱。
弗萊舍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目光凶厲,惡狠狠地瞪著對麵的汪海。
“Fuck-you!”
怒罵一聲,便是握緊拳頭朝向汪海快步衝去。
嗒!
汪海隨意地伸出手,將對方轟過來的拳頭包裹在了掌心之中。
“怎……怎麼會……”
弗萊舍見對方如此輕鬆就抵擋足了他的猛拳,甚至還麵不改色,看上去極為簡單隨意的樣子,腦海中瞬間就充滿了駭然,臉上也流露出不可思議的震驚表情。
要知道,自己可是整座哥倫比亞大學數一數二的體育健將,尤其是自己的拳頭,一記猛拳可以打出一千多公斤的力量,絲毫不亞於重量級拳擊手的拳頭爆發力。
可是,怎麼會被對方如此輕鬆地攔截下來?
在弗萊舍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汪海的嘴角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那表情就好像是,自己在對方眼中與垃圾無異。
突然!
弗萊舍感覺到渾身上下傳來一陣不可抵擋的沉重感,這股沉重感猶如一座大山那般向他迅速壓迫而來。
“去你媽的!”
隨著汪海的話音落下,弗萊舍整個人的身體,仿佛籃球似的被拋向對麵二十多米開外的籃筐。
哐啷!
中!
“可惜,不是空心。”
望著弗萊舍的身體歪歪扭扭地掛在籃筐上麵,汪海輕輕地搖頭歎息。
其實這倒也怪不得汪海,畢竟弗萊舍的身體不是球,另外還長著四肢,要想用他投出來個空心球,確實有點脫離實際,除非對方傻了吧唧的擺好豎立的姿勢讓汪海來投,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弗萊舍的女友黛比,看到弗萊舍被甩飛二十多米開外,滿臉震驚之餘顧不得其他,懷著擔憂的急切心情連忙邁開腳步,準備跑過去看看弗萊舍到底怎樣了,有沒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