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帶在身上。”朱載墨乖乖取出金印。
朱厚照卻不上前去接,而是冷笑:“那些紙張,從何而來?”
“向大父要的,兒臣對大父說,我喜歡宮裏的紙,大父高興,就賜給了兒臣不少。”
朱厚照瞪著他:“你偽造聖旨時,那館閣的字體呢?”
“兒臣平時練習,學來的。”
“哼,果然你不是東西!”朱厚照怒氣衝衝道:“老方,你別攔我,我揍死這狗東西。”
方繼藩站在一旁,動都懶得動彈一下,聳聳肩:“噢。”
朱載墨終究還隻是少年,忙道:“饒命。”
“饒命,我能饒你,你去問問,國法留情嗎?狗東西,你起來,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預備筆墨,我來念,你來寫,務必用館閣體。”
朱載墨:“……”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筆墨早準備好了,朱載墨這時候,覺得自己卷入了什麼圈套和陰謀。
他頗有幾分悲憤。
可朱厚照捋袖,凶神惡煞,他不敢造次。
朱厚照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朱載墨抬頭,眨眨眼,看著自己的父親。
朱厚照怒道:“看什麼看,寫。”
朱載墨無奈,隻好朱厚照念什麼,他乖乖寫什麼。
寫完了,朱厚照掏出早已預備好的放大鏡,開始檢查,他嘖嘖道:“不錯,不錯,足以亂真了。”
“金印呢?”
朱載墨乖乖取出金印來。
“蓋上去。”
“父親,您這是……”朱載墨有些掙紮。
“蓋不蓋?”
朱載墨不敢造次,啪嘰一下,金印一蓋。
朱厚照取了聖旨,頓時神氣活現:“好了,現在罰你回去麵壁三日,足不出戶,若敢偷懶,為父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打死你!”
說著激動的將聖旨一收:“老方,走了,走了,藥帶著啊,趕緊。”
方繼藩同情的看著自己得意門生一眼。
所謂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看來……也是這個道理吧。
別管你皇孫小小年紀,如何人精,不還照樣擺明著坑你,你能如何?
朱載墨一臉懵逼,卻是服服帖帖,半句話都不敢說,卻見朱厚照已拉著方繼藩,匆匆而去。
方繼藩預備好了一個食盒。
蕭敬早在那焦灼的等候:“殿下,齊國公,時候不早啊。”
“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來了嗎?噢,對了,這藥,你帶著。”
“這……這是……”
“治眼疾的,父皇龍體欠安,為人子的,不給他吃點藥嗎?”朱厚照怒視蕭敬。
蕭敬哪裏敢多說什麼,小雞啄米似得點頭:“是,是,殿下仁孝之心,宇內皆知,奴婢佩服,佩服。”
方繼藩在一旁啐了一口:“臭不要臉的馬屁精!”
蕭敬:“……”
…………
又多了一個新盟主,是‘什麼111’同學,萬分感謝,書評區裏,還看到‘脫了褲子針對我’同學的書評,心裏暖嗬嗬的,感謝,感謝。感謝所有的盟主,還有所有支持老虎的讀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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