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慘烈的戰爭,改變太多人的命運,石霆就是擺在沈健等人麵前活生生的例子。
某種角度來,他們自己又何嚐不是?
隻是大家現在沒有感慨緬懷的時間,要先著眼於當前的危局。
獅子號流落羽行聯邦的地盤上,大家仍然處於重重危險中,仿佛大海裏的孤舟,隨時可能遭受滅頂之災。
沈健看上去相對王謹言、方笑語等人清閑一些。
他不需要成在獅子號上忙活,接下來的日子裏,每的生活就是靜心調養身體,同時默默潛心修練,同時溫養自己的幾樣法寶。
來輕鬆,但如果他不能盡快讓那青銅鼎的神秘刀意還有三層寶塔重新煥發活力,那麼獅子號始終底氣不足。
無需驚濤駭浪,可能一點風浪,就能把這艘風雨飄搖的炎黃戰艦徹底打翻。
這其中壓在沈健心頭的精神壓力,可想而知。
隻不過他向來神經粗大,重壓之下,心態平穩如故,按照自己的步調,雖然緊迫卻不匆忙,有條不紊的一步步向前走。
甚至在石霆跟他一起參詳驚神斬第七式奧妙的時候,沈健也隻是從旁提點參考意見,與石霆討論,更多集中在對那武道真意的揣摩,而非學習石霆所創的驚神第七斬。
“學前六式,已經足夠了,過猶不及,再多反而可能讓我產生知見障。”沈健道:“理論上最強的,未必是最適合自己的。”
石霆看著沈健,讚同的點頭:“所言不錯,相信你會有屬於你自己的‘驚神斬’,我期待那一。”
他武學賦驚人,才華橫溢,一聽沈健所言,便立刻明白過來,心中頗為認同。
與石霆一同參詳驚神第七斬,也讓沈健確定,對方確實是他親身接觸過的同齡人裏,武道賦才華最高的人。
在石霆蘇醒,精神漸漸恢複的這段日子裏,不過短短一個月時間裏,他參悟創造驚神第七斬,已經初見雛形。
其人賦之高,或許隻有那個唐恕遠,還有已死的燕冬雷可堪一戰。
可能石霆不如唐恕遠、燕冬雷那麼全能,還涉獵法術、槍術等多種絕學,可如果單單隻比武道一項,唐恕遠和燕冬雷或者都略遜一籌。
沈健跟石霆之間的關係,自然不像唐恕遠、燕冬雷那樣是敵對。
但他還是禁不住見獵心喜,有手癢的感覺。
不用生死搏殺,隻是切磋交流一番,才與才之間碰撞的火花,就對雙方都大有裨益。
可惜現在不論時間還是場合都不合適,沈健也隻能先將類似念頭壓下來。
“船上缺少藥材,笑語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霆哥你想要徹底恢複,恐怕必須慢慢養了。”沈健有些遺憾的道:“尤其是越到臨近康複的時候,反而越是纏人,著急不得。”
得青銅鼎內的神秘刀意滋養,石霆精神漸漸恢複,一好過一。
但是血肉創傷,卻還需慢慢調養。
這方麵沈健卻幫不上忙了,先不是否要保密的問題,彼岸神舟完全跟他綁定了,就算他想讓石霆分一杯羹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