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染被經寶強行帶著離開,人卻並不老實,她仍舊在晃動手腕上的鈴鐺,引導彩衣攻擊經寶,但是那種毒液的攻擊通通被經寶的隔離層擋住了,彩衣根本無法靠近經寶的隔離結界,隻得跟著南宮染移動,在遠處看去,就好像是彩衣在戀戀不舍的送別南宮染。
遠處的衝天水柱引起了南宮染的注意,南宮染看過去,便覺得殺氣四溢,更是有靈力暴動的跡象,脾氣一向不錯的蘇延一看來是發怒了,不然他是不會這樣爆發自己的靈力的。
“你要抓我去哪?”南宮染見到蘇延一那種拚命的架勢,就有些著急,她已經猜到經寶是為自己而來的,如果讓蘇延一他們受傷,南宮染便會過意不去了,她有些憤怒的看向經寶,此時自己被經寶橫著抱在懷裏,兩個人靠得很近,讓南宮染一陣厭惡。
“搶你去成親。”經寶壞壞的一笑,好像對南宮染的怒意根本就不在乎,那樣子根本就是斷定了,南宮染就算是發怒了,對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威脅的,他對自己的實力可是很有信心。
南宮染卻是開始對經寶展開近身攻擊,南宮染的近身搏鬥能力並不強,此時經寶靠近,加上經寶肉體防禦力強大,足以抵抗南宮染。
南宮染努力的平複自己的靈力,接著,便是五十餘張符篆攻擊,這五十餘張符篆接二連三的攻擊向經寶,讓經寶不得不鬆開了南宮染,接著停住動作,抵擋攻擊,南宮染的攻擊大多是一些不強的攻擊,因為她隻不過是先讓經寶鬆開自己,自己好脫身逃走。
南宮染剛剛離開經寶,就躍到了一棵樹上,開始輕盈起舞,控製彩衣使用陣法,她知道,那五十張符篆對付經寶,簡直就是不痛不癢。
“碟戰一,訣別!”南宮染大喝一聲,便見彩衣聚集成陣,原本看似單薄的身體,竟然組合成了各種武器的形狀,接著向經寶攻擊過去。
經寶那裏仍舊繼續著各種攻擊,許多屬性的攻擊聚集在一起,引起一陣一陣的爆炸,那陣攻擊剛剛過去,彩衣便已經攻擊過去。
經寶彈出保護結界,接著長袖一揮,直接揮開了彩衣陣法,接著掌心舉向南宮染,直接用靈力牽引著南宮染到了自己的手心裏,經寶直接將南宮染拽進了懷裏,又是一陣輕笑,就聽經寶輕佻的說了一句:“別鬧。”
南宮染如此認真的對經寶攻擊,更是直接用出了五十張符篆,仍舊沒能在數量上戰勝經寶些許,換來的,不過是一句別鬧!
這就是修者之間的差距不成?南宮染的攻擊在經寶眼中就好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南宮染心中的一陣複雜,她正胡思亂想著,經寶已經再一次動了身形,繼續行進,一邊踏著他的佩劍,一邊笑著去問南宮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隨我回通天教,做我的教主夫人。二,是隨我到妖蓮教,做我送給妖蓮教的禮物,他們可是會將你作為祭品的喲。”
經寶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在逗弄一個孩子,南宮染撇了撇嘴,十分不悅:“你明明知道我不會答應第一個條件。”
經寶又是一陣大笑,接著說道:“小染你可真是的,一定要揭穿我不成?我大老遠來找你,可是很有誠意呢。”
南宮染卻是一聲冷哼:“通天教主這話說得真是好聽,誠意?是對妖蓮教有誠意,而不是對我吧?專程來南荒來捉我去送給妖蓮教做祭品,通天教主這還真是煞費苦心。”
南宮染說得諷刺,經寶卻沒有生氣,反而去問南宮染:“那你能不能猜到我要送你做禮物送給妖蓮教的理由?”
“既然你們對我的血那麼感興趣,那麼一定是與地獄紅蓮教有關了!妖蓮教聽名字,就應該與蓮有著關係,是不是我這血液中的地獄紅蓮,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南宮染的語氣十分不好,說話的時候,更是有些不均勻的氣體從鼻腔中噴吐出來,此時他們已經遠離了戰鬥地很遠,南宮染已經感覺不到了蘇延一他們那邊的情況,難得的,南宮染被現在這種的無可奈何弄得有些情緒不穩,顛覆了她往常沉穩的性子。
經寶被南宮染逗得笑得更利害,一個勁的說:“有趣有趣。”南宮染站在經寶的佩劍前段,因為經寶的保護結界布得極好,南宮染感覺不到一絲風吹過,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乘上蕭墨佩劍的情景,還真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