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影變的扭曲,然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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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內有點亂,還有其他人的氣息,十年前的,看樣子十年前的差不多全都到齊了。
架著六道骸出現在基地的門口,停頓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如果兩邊的時間是同步的那麼,那邊應該和這邊一樣了。
“這裏是?”六道骸虛弱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基地,澤田綱吉的基地,等到了裏麵我再好好的為你治療,現在十年前的差不多都到齊了,就差雲雀了,想讓他被十年炮筒打到還真是不容易啊。”似笑非笑的看著基地的大門。
扶著他走了進去。
“京子......京子和十年前的京子交換了。”澤田綱吉的聲音遠遠地就傳了過來,還真是小孩子。
“關於這件事,不僅是世川,小春,還有一平和笨牛,甚至連山本也是。”
“怎...怎麼會,大家都從十年前來了?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們來個人幫個忙,這家夥重死了。”不滿地看著他們。
“六道骸,為什麼他在這裏?”
“六......六道骸。”
“管那麼多幹嘛!幫忙。”
“哦。
“呼~~~”緩緩的鬆了口氣。”這家夥看起來真重。“你受傷了。”看著他身上的繃帶皺了皺眉,“如果兩個世界的時間是同步的,那麼阿綱也受傷了。”伸出手碰到他的身體。
“你要幹什麼?”獄寺怒吼的推開我。
“笨蛋當然是幫他治療。白癡。”轉過身看著澤田綱吉,“用不用。”
“多謝了。”棕色的眼眸暖暖的。
“十代目。”
“我相信她。”
“算你有眼光。”伸出手觸及到他的身體,一陣熒光慢慢地擴散開來,治療著他那受傷的身軀。
“感覺怎麼樣?”收回手看著他。
“好了,”動了動胳膊,“全好了,”棕色的眼眸亮晶晶,“謝謝。”
“好了就行,至於其他人嘛,我看就算了,省得擔心我下毒手。”輕瞟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走到另一邊,為六道骸治療。瑩白色的光點彌漫他的全身,慢慢的滲透,修複著他受損的身軀,慘白色臉色慢慢的消散,透著淡淡的粉色。
“好好休息,泡的時間太長了。”嘴角抽了抽,一想到那著名的鳳梨罐頭就覺得胃疼啊。
“你們的事,自己解決。”挑眉看著床上的澤田綱吉,“我要去補個覺,這裏的床太硬了。對了,又回去我原來世界的消息,記得通知我。”
“這個我知道,”獄寺拿出一封奇怪的信,“集合守護者,利用彭格列指環擊退白蘭,隻要抹殺掉照片上戴眼鏡的男人,一切都會恢複原樣。以上。”
“可笑,”環胸,看著他們,“利用彭格列指環擊退白蘭,靠十年前完全不懂十年後戰鬥的你們,真是可笑。”看著眾人不同的表情,“有沒有搞錯,開玩笑呢吧,首先,把你們一個個從十年前弄來這件事應該算是有預謀的,愚蠢之極,在密魯菲奧雷家族首領白蘭正在進行獵殺彭格列的行動的時期讓十年前的你們來這裏,簡直是自尋死路,十年後的你們搞不定卻讓十年前的你們來,別說什麼需要彭格列指環,這個隻需要在十年前的藍波被十年後炮筒打中時,讓十年後的藍波跟你們借不就好了,反正藍波經常被打中,讓十年前的你們接入這場生死之戰要說沒有預謀打死我都不信,至少有三個人應該知道,”掰著手指數到,“澤田綱吉,裏包恩,還有雲雀恭彌,十年後的他們肯定知道,澤田綱吉是boss,這件事肯定是得到他首肯的,沒有裏包恩肯定澤田綱吉不會這樣做,所以裏包恩肯定知道,至於雲雀恭彌,他的個性你們更清楚,這件事如果不事前通知他,以他的個性,這事絕對一片混亂,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被咬殺的概率是百分之二百,”晃了晃那張相片,“還有這個人,這個可是我們的鄰居,雖然澤田綱吉可能想不起來了,我確認是他,一個單純的男孩,殺了他就會恢複原狀,打死我都不信。你們慢慢想吧,我看我還是靠自己吧,靠你們,我永遠都回不去啦。”無聊的在基地裏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