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飯店,頂樓。
一名唐裝的中年男人正站在窗台前,他雙手負背,目光深邃的凝望著夜空。
就在此時,辦公室門突然被打開。
“稟大老板……陳生,已到飯店。”經理謝華安恭敬站在門口,鞠躬行禮道。
“終於到了麼?”唐裝男子深吸了一口空氣,然後…緩緩轉身。
他的麵色平靜冷漠,但瞳孔中卻透著一股厲然的梟雄之氣!和平飯店,承載百年,這百年的曆史積澱,作為這間飯店的主人,又怎可能是凡俗之輩?
唐裝男人輕輕一揮衣袖,步伐平靜深邃,緩緩走出了辦公室……
……
和平閣包廂內。
陳生和秦薇亦倆人坐在那兒,等候了近二十多分鍾…卻依舊未見那所謂的‘大老板’前來。
“要不…我們還是走吧?”秦薇亦心緒有些不安,道。等得時間越長,心中的不安就越深。今日這和平飯店一宴,怕是難以善了。
“為何要走?有酒有肉不吃,豈不是浪費?”陳生淡淡一笑,麵色溫和平靜。
就在此時,突然…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一道人影,終於姍姍來遲的出現在了包廂門口!
一身唐裝,頭發幾縷銀白,麵色平靜倏然…眸中閃爍著無盡銳利!和平飯店…大老板!
大老板雙手負背,緩緩走進了包廂內。
隨著他的進入,整個包廂內的空氣,仿佛又驟降了幾分。空氣顯得有些微寒凝重。
唐裝男人的目光深邃,掃視過一旁的秦薇亦…然後,凝聚在了陳生身上。
陳生淡淡抽著煙,也用饒有意味的目光盯著這個唐裝男人。
“你,就是陳生?”唐裝男人聲音深邃,仿佛透著一抹無比的氣勢。
“你,就是和平飯店的老板?”陳生深吸了一口煙,反問道。
空氣,顯得有些寂靜。
那仿佛…是兩股氣息在對峙!
唐裝男人突然笑了,笑得很深邃…帶著莫名的氣息。
“有點意思…很多年了…沒有人敢跟我這般語氣話。而且,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子。”唐裝男人的聲音深邃詭異,氣息變得無盡,讓人揣摩不透。
聽聞此話…陳生的嘴角…不僅閃過一絲嘲諷,他同樣回道,“你也很有意思呢…算起來,也從來沒有人稱呼我為‘乳臭未幹的子’…你是第一個。”
百年曆史,當年的十裏洋場…何人敢在陳生的麵前如此囂張跋扈?又有何人敢稱呼他為‘乳臭未幹的子’?除非,對方活膩了。
空氣,倏然寂靜了下來。變得無比壓抑!
唐裝男人目光深邃如劍,直直盯著陳生。
“嗬嗬…年輕人,還是太嫩了,如此桀驁不馴…恐怕,會得罪你惹不起的人物。”唐裝男子深邃淡淡一笑,然後緩緩走到了餐桌正上方,坐下。
陳生沒有理會他,淡淡的抽著卷煙,那濃鬱的煙草味兒漂浮在空氣中,氣氛顯得有些莫名詭異。
“年輕人,喝點什麼酒?”唐裝男人目光深邃的盯著陳生,緩緩問道。
“黃酒,純釀。”陳生吐出一口煙圈,緩緩道。
唐裝男人笑了,笑得深邃,“三十年純釀,花雕黃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