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其他與炸藥獎失之交臂的科學家來,盡管這一是他們的‘不幸日’,可是這根本不能阻止他們對炸藥獎的幻想;幻想著某一,自己也能站在斯德哥爾摩的大舞台上,接受來自於全世界的讚美目光……
因此,提前來觀禮,學點經驗也是好的嘛。
而對於絕大多數關注這一的普通科學家和普通人來,就沒有這麼具有儀式感了,因為他們隻是圖看個熱鬧而已。
因此,各有感覺。
普通科學家:這可是炸藥獎啊,自己一輩子都沒有可能……隻不過瞻仰瞻仰這些大佬的音容笑貌也是不錯的。
普通人:哇,炸藥獎!哇,這是咱們的熟人、朋友、親戚!哇,這是咱們國家的科學家!
羨慕、嫉妒、比一比、看一看
——與有榮焉……
當然,這一切對於這些人來隻當是湊個熱鬧。
但是對於斯德哥爾摩炸藥獎頒獎委員會的人以及幻想著某人也會出席的國IA情報人員來,今年的這一,卻隻是個笑話,一點都不熱鬧!
因為,今的絕對主角,劉峰——那位來自於東方的神奇子,竟然沒有出席!
而出席到頒獎儀式現場的,僅僅隻是華國駐斯德哥爾摩的華國大使,以及這位大使帶來的一段錄像而已。
這樣的榮譽時刻,一個19歲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拒絕,簡直出乎了這些人的意料!
至少,親自帶隊前來‘觀禮’的IA局長‘寵臣’亞岱爾就大失所望。
看著大廳裏正播放著的那段視頻錄像,他甚至恨不得立馬趕到華國,將那視頻裏的那個子綁了,然後剝皮抽筋,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尊敬的瑞典科學院的各位院士,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很遺憾,因為工作的原因,我本人缺席了今的炸藥獎頒獎儀式,因此,讓不少人對此深深的失望了,在這裏,我本人表示最誠摯的歉意。”
大屏幕的錄像上,隻見劉峰身著一身燕尾服,正一本正經地站在寧波材料研究所的某間辦公室裏,話一完,就對著鏡頭鞠了一個躬。
隻不過,這家夥嘴裏著遺憾,卻分明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雖然整體看起來莊重其事,但亞岱爾卻分明能夠感覺到這家夥心中的那份嘚瑟以及他對某些人的諷刺之情。
嘚瑟嗎?
炸藥物理學獎和化學獎雙獎獲得者,再加上1000萬瑞典克朗,折合約80萬美金的獎金,劉峰也確實應該嘚瑟。
諷刺?
他是在諷刺哪些人?
可不就是他們這些人啊!
看到劉峰這副假惺惺的‘尊榮’,此時此刻,亞岱爾隻感覺自己一口老血幾乎都要噴了出來,腦袋更是暈呼呼的——又失敗了!
隻不過,要是劉峰知道了這家夥的所思所想,他一定會大叫冤枉,嘚瑟確實是有點嘚瑟,但咱怎麼就諷刺你了?冤枉!
當然,
除了亞岱爾老血欲噴以外,斯德哥爾摩頒獎委員會的那些人,尤其是委員長尼克勒斯以及反對劉峰獲獎的評審尤利西斯同誌,也是黑著一張臉,差點氣得吐血!
“通過電視或者網絡,我想在座的各位,對遙遠的華國、江州、一個簡單而美麗的西南山村,已經有了或多或少的了解;你們也許看到了我的八十歲的老奶奶,看到了我的父親、母親、以及村裏樸實的村民,但有一個我此刻最想念的人,你們永遠無法看到了。他就是我的爺爺,我獲獎後,很多人分享了我的光榮,但我的爺爺卻無法分享了。”
“我的爺爺生於19年,卒於006年,他的骨灰,埋葬在村莊東邊的桃園裏。那年,一條公路要從那兒穿過,我們不得不將他的墳墓遷移到距離村子更遠的地方。掘開墳墓後,我們看到,棺木已經腐朽,爺爺的骨殖,已經與泥土混為一體。我們隻好象征性地挖起一些泥土,移到新的墓穴裏……”
你爺爺的,你獲得炸藥獎和你爺爺有什麼關係?
你爺爺的,你爺爺骨頭都已經不存在了,拿到這種場合來講這些東西,難道就不嫌膈應的慌?
你爺爺的,這裏是炸藥獎頒獎典禮,不是在給你爺爺開追悼會!
總之,你爺爺的,你爺爺的,你爺爺的!
這些人都鐵青著臉,心裏一致咒罵著——該死的劉峰!
“亞岱爾先生,你們真是打的好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