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回家,給我哥說了這事。我哥當時就說“他打了一巴掌是吧,行,我知道了”然後我哥就跟他們聯係,說這事。當時,因為在學校說的是這事都過去了。我以為我哥也就在那邊了解了解情況。
周五回去,也沒跟家人說,心情雖然不好吧,但也沒在家人麵前表現出來。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周六,那天不知道啥節日什麼的,我姑我姑父我姐他們都來了,在一起打牌聊家常什麼的。
下午,我正打著遊戲,看見我哥給我發信息“在,快點出來,快”我看我哥挺著急那我就說“咋滴了?”“那天那孩不是打你了,這一巴掌去還回來。”因為我哥這一句回的時間有點長,我就沒看見,還在打遊戲。不一會,可看見我哥跑過來找我了。“還幾把打遊戲,沒遊戲不能活了唄”“咋滴了哥,這激動”“趕緊走,那孩在那等著類,別玩了,幾把下了。”一聽著我可急了,遊戲一下都準備走,“你換衣服不換”我當時穿這襯衫,下麵是一個牛仔馬褲,然後人字拖。當是也急了,“不換就這都行”“行那走吧”
我哥我倆給我爸說了一聲,騎車可走了。路上“哥,咱這都誰去啊”“我,李奇還有一個。一會在叫左岩。”當時騎到路口,看見一個三輪,上麵坐這倆人,一個李奇,一個我不認識。“你們先走,我倆去叫左岩。”我見他們點了下頭,坐車可走了。
我哥我倆有去找左岩。左岩我們倆家離得也不遠,一會可到了。叫上左岩,我們開始趕。一路上我也沒說話,就我哥點了根煙。到了以後,我發現去了可多人。都是我哥他們這一屆的。我看了看我也沒認識幾個。我也自己點了跟煙,跟一個認識的人站一塊。我看我哥去跟他們說去了。我有瞄了一圈,也沒發現八年級那群人。我一根煙吸完,有點了一根,吸到一半,才看見他們。
原來是朱浩他哥給他電話,他才過來。他們過來了四五個人,我就認識一個。我把煙掐了就過去了。我哥那一屆出來一個人,問我“這事,你想怎麼弄”“最少把那一巴掌還回來。”“喲跟你哥一個勁啊。”我哥在旁邊說“要不咋會是我弟類”我們可都笑了。那時候雖說心裏不是可平靜吧,但也不是太激動。也不知道是被我哥所感染了。心裏對這事並沒多大的抵觸和害怕。
朱浩他哥過來說“咋弄類,”我哥就說“還這一巴掌唄。”“讓我看看咋還”我哥當時可惱了。讓我過去給朱浩一巴掌。
我走過去,一巴掌可輪到他臉上了。我當時似乎都看到了他眼裏的怒火,我不看還不會用多大勁。我一看這可惱了。我打完一巴掌,朱浩往我臉上打了一拳,我往後退了一步,沒打著,我緊跟著一拳打到他身上,當時用勁也挺大。把他打的往後退了一步,他站穩連著打了我幾拳,雖然沒打中我幾下,但我挨了。我直接一步跨過去,摟著他脖子,一用勁直接給他按地上用腿壓著他。連著打了他好幾拳。眼眶都給他打紅了。當時連著打了幾拳也很累。他一用勁站起來。我往後一站,他站起來也沒敢過來。我倆就那樣對視這,都喘著粗氣。我倆往前走了幾步,有打了起來。他一出拳,我往後退一步。有機會我會在補上一拳。他慢慢出拳速度慢了,我一個擺拳跟上,連著有一個直拳。有是幾次大擺。都累了就互相僵持著。我哥他們那邊出來一個人說“還打不打了,不打就算了”我聽完這,有一用勁把他摔在了地上,他倒地的時候拽著我的衣服,把我的襯衫也拽爛了。他倒在地上,一直拽著我的衣服。我緊跟著打了幾拳。猛一用勁,把他的手從我衣服上拽下來。
我起來了,站著看著他,看他眼眶,臉都腫了。我也沒在動手。還是那個人過來說“算了,就這樣吧不打了”我就回到了我哥身邊。我哥臨走的時候有甩給了朱浩一個巴掌。李奇過來問我“吃虧了沒”“我就衣裳其他的沒啥”“嗯,衣裳算小事,不吃虧都行。”我哥然後過來說“你先回去吧,衣裳你就說你掛著了,或者怎麼地”“嗯我知道。那我先走了”“嗯慢點騎車。”
我騎這車穿這拽爛的衣服就回家了。回家後我爸就問我咋了我就說跟我朋友鬧著玩類,掛著了。”我爸也沒在問。我回去了洗了洗澡,換了下衣服。就坐在電腦麵前想著今天的事。沒想到,這次的事,讓我在學校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