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辰逸將黎昕的背舔了個遍,手指慢慢的向那窄小的地方開闊,身子一沉,床紗落下,芙蓉帳暖,一夜春風無限。
黎昕醒來已經是正午了,軒辰逸坐在書桌前,早朝剛下就吩咐金石將折子送到乾清宮,見黎昕睡得很香,便自個兒在一旁批閱奏折。床上有了響動,他立馬放下手中的折子,將黎昕抱起來。,動作十分輕柔,語氣十分溫柔。
“醒了,還痛嗎?”
黎昕扶著腰,齜牙咧嘴的說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軒辰逸訕訕的摸摸鼻頭,“我給你按按。”黎昕側側身,背對著他,軒辰逸輕輕在他的腰間按摩起來,黎昕舒服的直哼哼。
“我餓了。”黎昕的肚子特叫了起來,兩人均是一愣,然後黎昕窘迫的說道。都是他都是他,折騰了他一夜,明明說不行了不要了,還要繼續,想起昨晚,軒辰逸的持久力,他不由地臉紅起來。
軒辰逸見他麵色發紅,冰涼的手掌探了探,著急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了?臉這麼燙。”
黎昕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掌,麵色迥然,咬牙切齒道:“沒事,消耗了這麼多體力,餓得慌。”說完可憐兮兮看著他,“這才剛吃到嘴你就虐待我啦。”
軒辰逸哪受得了這下,慌忙命金石將剛才熬的粥端過來,一口一口的吹涼了喂到黎昕嘴邊,說:“張柬之說了,這幾日不能吃辛辣的東西,來,先喝點粥。”
拿了一個枕頭墊著讓黎昕靠得舒服些,黎昕心安理得享受著他的服務,哼,開玩笑,老子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讓你壓了一夜,你還不得給爺伺候好了,但想著這事張柬之就知道了,他心裏很尷尬。
“這事你都去問張大人,知不知羞。”嬌嗔的損了他一句,軒辰逸忙活著手上,邊說:“你後麵流血了,我便把張柬之叫來了,再者,你我本是名正言順夫妻,這事有什麼羞於不羞的。”
“流血了?”黎昕一怔,怪不得他覺得後麵扯著肝疼,這該死的軒辰逸,不知道那地方很脆弱不能使用過度嗎?美目怒瞪著他,眉眼間的疤痕看上去很猙獰,但在軒辰逸的眼裏卻是別樣的美。似是察覺到了黎昕的悶氣,心虛的看了他一眼,說:“我下次會輕一點的。”
完了,忙在後麵補上一句,“看見你流血我也會很疼的。”
黎昕恨不得一個枕頭砸過去,事實也這樣做了,“下次?換我壓你試試。”和自己喜歡的人做喜歡的事是件很歡愉的事,但這事不知節製就不快樂了。黎昕將枕頭一扔,動作使大了不小心扯著後麵的傷口,痛的整張臉都扭曲了。
他感覺全身都散架了,動一動手指都是困難的,軒辰逸接過枕頭,放下手裏的碗,將他墊好,“我已經擦過藥了,你別動氣了,對身子不好。”
身子身份清爽,被套也沒有黏膩膩的感覺,知是軒辰逸為他清理了,心裏還是有一絲竊喜。
“你再睡會兒,我就在這。”軒辰逸為他掖了掖被子,溫柔似水的看著他,黎昕與他對視片刻撇過了臉,“你要不要也來睡會兒。”
軒辰逸欣喜若狂,但被子下的黎昕未著半縷,他怕他忍受不住,再禽獸一次,還是拒絕了這美妙的邀請,“我看些折子,你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吩咐廚房做些你可以吃的飯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