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了,若一不與劍仙分出勝負,我一不離開此地,善德珠又如何,飛升又如何,仙業又如何……你根本不懂。”火仙像是被觸怒到了內心底線的那個人,暴跳如雷火冒三丈,他狠狠的擺手道:“水兒,你走吧,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什麼都沒發生?”水仙徹底的呆住了。
這是自己最愛的人出的話嗎?
剛才那些話無不像一根根劍刺在她的心髒上,來回了刺穿了幾遍,鮮血淋淋了,他居然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那些傷口是假的嗎,那些像利劍的話是假的嗎?
“盧火明,你再一遍!!”水仙鳳眼圓睜,粉麵帶煞道。
火仙注視著生氣得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的水仙,眼睛微微一眯,沉聲道:“水兒你若要插手,別怪我不客氣,你現在走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火仙盧火明麵色如鐵語氣堅決的道。
“好!
盧火明你記住你今的話,你會後悔的!”水仙氣的蛾眉倒蹙,鳳眼圓睜。
“那個……仙子,聽我一句勸,劍仙與火仙之間的戰鬥你最好別碰。”祝明通上前悠悠的道。
本來他就想緩解個氣氛的,哪想得到水仙像個凶惡的歹人般狠狠的回頭瞪了祝明通一眼:“你是覺得我很丟人嗎?”
“當然不是。”祝明通聳了聳肩道。
“那是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嗎?”水仙怒斥道。
“你自己的,我可沒。”祝明通沒臉沒皮的笑道。
聞言,水仙更加的憤怒了,雙手迅速的打出一片幽藍的光芒,就看見那道落在地上的幻彩鱗綢再次飛向了李白,一下子將他禁錮在了原地。
“你這是做什麼!!”火仙大怒道。
“哼,你要絕情那就別怪我無義!”水仙冷若冰霜的道,然後飛快的飛向了李白,以極快的速度扯下了李白脖頸上的善德珠。
“你!”
火仙剛想阻止,奈何水仙的狀態非常的好,況且他現在十分的虛弱根本阻止不了水仙,話才還沒完,又是一道水牢禁錮將他禁錮在原地動彈不得。
水仙也沒有放過火仙脖子上的善德珠。
無情的扯下善德珠,快速的全部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你若不想飛升,我替你飛升!
不過飛升之後,你我再無半分情意!!”水仙如同失去了理智的女人般,奪得了男人的戰利品耀武揚威的道。
這一句話,若是在平時,火仙的心一定像玻璃一樣碎的滿地,可此時,火仙盧火明臉色又紅轉黑,黑到了極點。
“我早過,紅顏禍水你還不信!”李白倒也悠然自得,被幻彩鱗綢束縛著也沒露出半分怒容。
“你閉嘴,你到底給我火哥施了什麼妖法,讓他對你言聽計從!”水仙怒喝道,又控製著幻彩鱗綢將李白的嘴給堵住了。
李白很無奈的聳了聳肩。
火仙的整張臉因憤怒生氣變得烏黑扭曲,額頭上的青筋猶如蠕蟲般猙獰的布滿了他的額頭,火紅的頭發一根根倒豎而起,模樣猶如火焰魔鬼般可怖。
“要炸了!”祝明通拍了拍身後呆若木雞的羅君道:“我們稍微避一避。”
羅君回頭神來,一臉的震撼,又看著祝明通眼裏寫滿了佩服。
在到這來之前,兩人已經在暗中觀察過三人的舉動了,本來祝明通是想通過一些手段獲得三人的善德珠的,但沒想到火仙與劍仙大戰兩敗俱傷,休整調息的時候,水仙從中殺出,要奪李白的善德珠。
當時祝明通就壓住了要衝出去的羅君,睿智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光,突然對羅君道:“這女人要礙事,恐要踩雷區。”
羅君當時就不懂什麼意思了,祝明通就告訴他:“有些事情,男人很想知道,比如女人欣賞他們,以他們為榮,認為他們是最棒的。但有些事男人卻不想知道,是他們的禁區、雷區,女人勿訪,更不要踩中,否則,情感會被炸飛!與男人的尊嚴有關的一切,就是這個禁區中最厲害的炸彈,絕對不要碰到它。”
而火仙與劍仙的戰鬥不僅關乎人間武尊之爭,更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這個時候外人和女人切勿踏進進去,否則會被炸的很慘。
當然,祝明通也並沒有做什麼,隻是通知了一聲火仙罷了,事態就按照他所想象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水仙根本不懂李白和盧火明到底在爭什麼,一個武尊隻是個虛名,哪有飛升大會重要,於是男人的尊嚴麵前一次次的受到打擊,卻依然得理不饒人胡攪蠻纏,結果自然不用言語,徹底激怒了火仙盧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