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鄭楚楚,雖然一天還沒有過去,但似乎感覺很久沒見了。難道這就是緣分!
鄭楚楚見到張揚也不知為何,變得很隨意,將上午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
今天上午,張揚走後,鄭楚楚獨自一人站在錫山冶金的門口,她當時感覺自己頗有張飛喝斷當陽橋的氣勢!
對於撒腿就跑的張揚,她心裏隻有一股暖意。公司的人認出了大小姐,作為總經理的李樂天,自然拿老板沒有辦法,但那些外資機構卻不願意了,認為此中一定有很多未知的因素,作為境外公司,他們必須詳細考慮一些不可測的風險。
這筆生意將近八個億,是錫山冶金的開采權,協商工作正進入尾聲,卻被幾錘砸破了,李樂天心中震怒不已,苦笑著歡送外資考察團的離去,又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問道:“楚楚,你這是做什麼!我這也是為了家族生意,如今伯父病重,我們已經沒有能力在投入大筆資金開挖新礦,不如就將其賣給他人開發。多餘的資金可以讓我們入駐金融行業,讓別人的技術為我們賺錢,這不是很好嘛!”
“李樂天,這是我爸爸辛苦創下的家業,賣不賣不能由你決定!何況錫山礦業已經提交了上市計劃。”楚楚瞪著李樂天說。
“楚楚,這是公司的生意,不是小孩過家家,上市需要層層審批,不可能那麼容易。而且這個決定是經過董事會批準的,是大家集體表決決定的。”
“李樂天,我父親目前還是董事長,在他沒有簽字前,此事我絕不會答應!”鄭楚楚怒氣衝衝地說完,扭身上了橋車。
“這裏的玻璃是我砸碎的,所有維修費用我一個人出!”
她說完開著紅色跑車轟鳴而去。
李樂天恨得牙癢癢,眼神裏露出陰冷的光芒!
鄭楚楚來到外城的橋旁,並沒看見張揚,便獨自回家。中午的時候,國外傳來消息,父親的病情有所穩定,又讓她頗為開心。
下午的時候被好友林鳳嬌,也是林家的二小姐約在一起吃飯,結果大家喝的差不多,便提議去唱歌,這時李樂天的弟弟李樂遠帶著一群人,出現在ktv,鄭楚楚在這裏可不想和他們在一起。
唱歌的時候指不定別人會在你的酒杯裏放什麼東西,一旦醉過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接著她利用機會悄悄溜進去洗手間!
張揚聽完想到那個房間裏的大、麻香味,指不定就是為鄭楚楚準備的,這些家夥的心思可真夠毒的!
“現在怎麼辦?”張揚問,外麵可是有十幾個人,他一個人對付兩三個不成問題,但對付十幾個還從來未遇到過。
“大叫!”鄭楚楚眼神靈動的眨了眨眼。
“別鬧了,我剛才看見有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女孩進了那個包間,裏麵還有大、麻的香味,搞不好就是把你們帶進去灌醉,然後吸那些東西,在脫光,拍**要挾等等!”張揚說。
“錘子,看你挺單純,怎麼那麼壞!”鄭楚楚很靦腆地說。
“我叫張揚!這種事情新聞裏多了去了,還能用我想嗎!不如你打電話報警,還能將你的小姐妹解救出來,又讓那個混蛋進去蹲幾天。”張揚說。
“我手機被他們收走了。”
外麵傳來刺耳的尖叫聲,有些女人挨了打。
“完了!他們就要搜到這裏了。”張揚側耳傾聽說。
“我說錘子,怎麼越接觸,我發現你越膽小。”鄭楚楚故意露出一種鄙視的意味!
張揚笑了笑說:“我如果知道你帶我這麼去砸牆,怎麼說我也不會去!”
“那你當時又怎麼砸了!”
“我不能讓我的雇主失望啊!”張揚的耳朵貼在門上一邊聽著外麵的動靜,一邊回話。
鄭楚楚抿著嘴唇,她喝了不少酒,雙眼有些閃亮,忽然一探頭,親住了張揚的嘴巴!
張揚連忙推搡,說道:“你幹什麼!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鄭楚楚道:“你個笨蛋!一會那些人敲門,你就吼他們,就說和我在這裏那個,那些家夥一定不會認為是我在這裏。”
“哪個?”張揚愣了愣問道。
鄭楚楚鼓著腮幫,氣的恨恨地擰了一下張揚的胳膊:“當然是那個了!”
張揚痛的發出一聲叫喊,還是沒有明白怎麼回事!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出來,出來,警察查房!”
鄭楚楚推了張揚一下,張揚捏了捏嗓子,吼道:“查你媽!老子在這裏辦事你也查!”
鄭楚楚突然發出一聲貓叫,說:“揚哥,你輕點,弄疼人家了。”
“老子就是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來吧!來拍照吧!讓我幹死你,小騷貨。”張揚終於明白了自己該說什麼。
鄭楚楚狠狠地掐了張揚一下,張揚發出嗷地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