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的麵前,微微傾下身子,靠近著她:“一句謝謝就能撇清了嗎?”
感受著他的呼吸,還有他亮若星辰卻又看不透的深邃眼眸。月溪的麵色無常,退後一步,與他有了些距離後才開口:“我沒讓你幫我。至於那聲南宮傲然是想確定一下你死沒死。”
聽到她這樣說,南宮傲然嘴角任然是那勾魂的笑意,隻是眼底卻永遠看不穿,就像是永遠冷漠去冰的鳳月溪。
沒有人出聲,四周寂靜如初。
“去找洛無憂吧。”終究是月溪先打破這寂靜,然後率先走開了。
看著月溪的背影,南宮傲然屹立在原地,腦海裏不斷的問著自己。
明明隻是因為覺得這隻小野貓有趣而已,為什麼看到鳳月溪疏離的樣子,自己會感覺惱火呢?明明隻是想逗逗這隻小野貓而已,可為什麼卻又將水寒珠給她了?明明隻是看中了她的天賦,可為什麼卻來了這有去無回的水煙殿?
那麼多的明明,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了。南宮傲然的思緒有些淩亂,麵上確實常年的冷峻,沒有絲毫的困擾。
腦海裏一些片段。淩厲的她,冷漠的她,霸氣的她,重情的她,聰明的她,惱羞成怒的她。各種樣子交疊在一起彙成一張還有些稚氣卻冷豔的臉。似乎不知不覺中鳳月溪於她而言不再是逗趣的寵物,也不再是可有可無的陌路人。
走在前麵的月溪一回頭看見站在原地的南宮傲然,有些疑惑卻沒有開口。
畢竟這是他的事她無權力幹涉,他們之間也才認識短短幾日而已,若要說關係的話,大抵隻有利益關係而已。
南宮傲然察覺到月溪的目光,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走了上前,抿下了慣有的魅惑,四周的氣氛有些微微的壓抑。
“傲然。”洛無憂的聲音傳來,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隻看到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跑來,發鬢淩亂,連那飄逸的白裙也變得破爛不堪,早已看不出先前的仙身靈氣。
洛無憂一眼就看到完好無損的鳳月溪,眼裏有著不可思議。
這陣法就連她都難以應付,為何這個賤人安然無恙,又想到南宮傲然在她身邊,必然是南宮傲然幫她的。
想到這裏,腦海裏又想到先前刺眼的一幕,暗暗握緊了雙手,長長的指甲陷進肉裏,猩紅的眼眸似乎有淚光閃現。
南宮傲然看著來人,有些微微蹙眉。然後這抹嫌棄就毫不掩飾的出現在他妖孽的臉上。
這種表情深深的刺痛了洛無憂,她愣在原地,明明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傲然會嫌棄她,不應該問她怎麼受傷的嗎?為什麼才一天就這個樣子了?
一定是這個賤人,一定是她挑唆的傲然。哼,趁著傲然對她有一點興趣就敢說她的壞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月溪看著洛無憂想要殺人的目光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