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盜藥(2 / 3)

巴爾乘上城市飛車一路飛馳,沒多久就到了一座大樓前。樓宇占地及寬,隻有三層高,由於兩百年前禁止建築材料使用自然生長物以外的物質,隻能用木料建造,因此一般的建築不會建很高,有特殊用途的就用特殊培育的木材來建造,而越有勢力的資本家的宅院就越奢侈用的木料越是特殊,像國家類的建築更是不能建的很奢侈,但是裏麵的守衛極為森嚴。巴爾啟動隱身衣小跑至館前,門口四名守衛如泥塑的一般不知是不是真人威嚴肅目動也不動,起初還有所顧忌隻在門外徘徊,見守衛們並無察覺異樣仍是不動,於是便大著膽子走進館內,那些守衛果然也沒看見他並不阻攔。館內工作人員來來往往,巴爾憑著腦中地圖的記憶直向儲藥室走去一路也不敢多逗留片刻,真的如在無人之境。到二樓一條長廊走了五分鍾額頭直冒汗,見盡頭處掛著“儲藥室”小木牌心裏大喜,四下瞅了瞅並無異樣正要邁步前進忽傳來說笑聲,巴爾做賊心虛嚇出了一身冷汗,回頭見兩名守衛說說笑笑走來這時忽想起自己已經隱了身才稍稍鬆了口氣。他大步邁到室前但見大門緊閉,這時才心裏暗暗叫苦,亨特並沒有交代怎麼開這個門。回頭有看那兩個守衛還是說說笑笑開著小差,也不敢伸手去開,心裏大罵:“偏偏這時候來這偷懶,開小差,去你奶奶的兩個小賊,告到你們上司去叫你們沒個好下場。”心中罵罵痛快但也隻能呆在那想著什麼辦法開門。一名守衛湊近另一名低聲說:“我聽長官說儲藥室裏什麼神藥都有,咱倆去弄兩個怎麼樣?”另一個說:“這要被抓住性命不保啊,命都沒了藥還拿來做什麼?”另一個說:“膽小鬼,你在這把風,我進去。”說完快步走去推開室門進了去,巴爾心想:“無恥之徒,監守自盜我在亨特老爺家三十幾年毛也沒動他半根。。。。。。。”心裏邊罵著身子泥鰍似的蹭著門溜了進去。地圖上標的清清楚楚化藥丸所在位置,依此找去果然件藥櫃上一個大盒子寫著“化藥丸”三字,如獲至寶。心想著幸虧這三字好認若是稍複雜的藥名非拿錯了不可。輕輕探手進去摸了一小瓶塞進袋裏,又瞧瞧四周見那名守衛正東看西瞧找著藥,偷偷笑了兩聲見門還沒關上趕忙溜出了門。正要望樓梯跑去,隻聽頭頂“呼呼”作響,他也不去理會隻是一個勁地跑。忽眼前黑影一閃,雙腳似突然被繩索一拉,頭重腳輕“噗通”一聲倒地吃了一嘴塵。巴爾隻以為跑地急被拌了一跤,又爬了起來正要提腳又摔了一跤,這時他才回過頭一看,兩名守衛正立於跟前如天神般。他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不知是被他們看到了還是跑時拌到什麼東西,心裏琢磨不定。三人對視良久,左邊的守衛“噗呲”笑出聲,將巴爾領子揪著一提,大笑說:“奶奶的隱身手段還不賴啊,差點被你混了去。”那守衛身材高大,巴爾被提得雙腳離地如被電擊了般驚得掉了魂似得。另一人不由分說,在他身上搜了一遍,在右邊口袋摸出一個小木瓶,上麵寫著“化藥丸”,他大喝道:“膽子倒不小,自私的家夥。把他帶回去,亨利大人還在等著。”巴爾被他這一吼,如噩夢初醒,初時還想叫嚷,而後又想這被抓了偷盜重要物品非死不可,再叫喚也沒用,這時心裏隻想有負於亨特爾的一片厚望,自己以覺得沒有時間想其他事,接下來的審訊時的說辭該如何推清關係如何自己攘罪,在心裏擬了一個又一個說辭。兩人押著巴爾一直向下走了層樓梯,巴爾一直沉思不語,兩人一路罵著“自私鬼”。

巴爾被帶到負四層的審室,推開門,室內隻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坐著一人正埋首工作,三人進來了他頭也不抬,冷冷地說:“皮爾,他偷的是什麼藥?”皮爾將巴爾用力一推,說:“亨利大人,他偷的是化藥丸。”亨利抬頭看了看,“啪啪”兩聲,右手微微一扇,手沒觸及巴爾卻狠狠的隔空打了兩個耳光,這兩下當真是穩準狠,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皮爾兩人拍手叫好喝彩起來,原來亨利在上班時都身著裝備又以手力見長,使地一股巧勁身未到力量已送達。這裝備的發揮又在穿著之人的技術來控製,本是武林中人的手段,現在低級的國家職員也配備上了,裝打這些手無束雞之力的人,和武林中強中求強的勁大大不同。在武林中好的裝備力量驚人有幾件絕世精品更是令人可遇而不可求,高手與庸手的差別更多的是運用這些裝備的技巧上的優劣,因此一個門派若隻會鑄造優質裝備善不能稱雄,還得有一個了不起的武師。亨利這一招出去若是力道沒把握好便送不到對方臉上去,若是過了頭力道也是大減。這一扇如此幹淨利落,也不知打了幾百上千次了。亨利大罵:“你這毛賊瞎了眼的,敢在我的轄區胡作非為,你這殺千刀的賊骨頭。”巴爾既然失手被抓已經知道是一個死字,心裏反到覺得無所謂了。明知道死期而又無動於衷的便可知道他心中對亨特爾的信仰已經超越一切,死又何懼?保全主子才是第一要緊。見亨利齜牙咧嘴地叫罵心裏覺得好笑:不就是想處死我麼?大呼小叫的做什麼,亨特老爺還叫我聲兄弟呢。也想著如何與亨特撇清關係。他腳不住打抖,“噗通”一聲跪地,哭喊著:“大人,大人我身患惡疾才不得已來拿藥,我確實該死,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誰願意這麼年輕就死,您大人大量饒了我性命我必要重新做人。。。。。。”他喊聲悲慘,轉而嚎啕大哭,皮爾兩人見此心有不忍,說;“大人。。。。。。”都望著亨利希望能為他求情。亨利反大笑,說:“你連化藥丸的效用都不懂,還說身患頑疾,皮爾,查查他這身隱身衣是什麼來頭。”皮爾扯下他一身綠衣,手指在袖口掃過,一道微光過後,袖口現出“亨特”兩個字,皮爾說:“大人,是財主亨特的。”亨利“嗯”了一聲,神情深沉下來,思索了片刻,說:“你這隱身衣怎麼得來的?”巴爾說:“是。。。是我從亨特老爺那偷來的。”亨利冷冷地說:“你可知道你這罪要判死刑?”這時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群警察擠了進來,為首的一人說:“亨利老兄,功力見長啊,兩下功夫就把賊人擺平了。”亨利苦笑著說:“皮特警長,隻是普通的毛賊,你自己問問吧。”皮特見桌子上放著瓶化藥丸,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著巴爾說:“是誰指使你來的。”巴爾隻是大哭,一個勁喊著饒命,皮特怒目而視,吐了口濃痰,說:“你們這些奴仆受的教育,什麼事都能擔當的下來,財主的命就比你們的命更重要?這些可惡的。。。吃人不吐骨頭的財主。。。。。。”說到這又不禁歎了口氣。自己身為執法者即不能抓住主謀,心裏無不痛恨,暗暗大罵:“賊財主。”隨後對著身後一群手下說:“你們先把他帶回去,慢慢審訊。”幾人應了聲,押著巴爾出去了。皮特和亨利聊了幾句隨後也出去,坐上警車回警局去了。原來財主們能買到的隱身衣之類的特殊物品都是國家淘汰後的物品拿出來轉賣的,買的人又必須烙下自己的信息,儲物館是何等要緊之處,巴爾進館沒多久就被探測到了。皮爾兩人見他並沒有什麼特殊技能,和他開了個玩笑,隨後用光能鎖把他纏倒。而亨特見巴爾遲遲不回,早向警局報案說丟了件隱身衣,皮特又接到亨利報案說著了賊,這兩件事已聯係就猜出了七八分,隻是奴仆們無論用何種手段都不會把主子供出來的,他每每想到這,無不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