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原地,隻見一塊草被按倒的痕跡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空蕩蕩的,難道麥莉被野獸叼走了?難道她是被人抓走了?馮什呆住了,像被巨雷擊中動不了呆住了,過了許久才兩腿一軟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在想象下去,又忽然跳起身推開大片大片的野草去找,大叫著:“麥莉你在哪,麥莉。”劉行山和瘦子聽見動靜都兩步搶了上來,見馮什丟了魂似得也不知出了什麼事,瘦子探頭探腦四處看了看,嘿嘿笑著說:“小姑娘你出來吧,想瞞過我吳老六的眼睛恐怕沒那麼容易。”馮什不知吳老六在說什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吳老六又說:“姑娘你別躲了,地裏濕得很,可別弄壞了身子。”話音剛落,隻見野草動了動從地下往上撥開泥土磚出一人來,馮什一看喜得三魂七魄又回到了本尊上前扶住了麥莉。原來麥莉也聽到了劉行山的說話聲也不知道來者是善是惡,心裏一動刨開泥土把自己埋上做個藏身,一般也不大容易被人發現。劉行山大笑說:“老六掩藏逃生的技術堪稱一絕,想逃過他的眼睛怕不是件容易的是。”吳老六聽了雖然心裏高興但也不忘謙虛幾句,說:“隻不過是些東躲西藏的本事,講好聽點就是掩藏逃生的技能,也不是我吹牛,狐狸也是狡猾的很都說是九尾狐狸有九條命,我老六沒這點本事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使。”他謙虛了兩句又不忘炫耀兩句好叫人刮目相看。劉行山心想眼前這個女人心思著實小心縝密不知是什麼來曆,肯定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馮什見麥莉無恙鬆了口氣說:“這兩位是我才結識的好朋友,他們都是直來直去的人,我正要介紹你也來認識的。”麥莉憤憤地恨不得抽馮什幾下,憂攸關性命的時候見麵沒說幾句話就當是好朋友,但也不好表現出來隻是笑了笑點點頭也不好說什麼,一切還是要見機行事。劉行山說:“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們現在就走吧外麵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險。”麥莉哪裏肯去,躲到馮什身後,說:“我們還急著趕路呢。”她輕拉了拉馮什給他一個暗示叫他謝絕起行,馮什還沒開口劉行山先說了:“你們要怎麼到h國?這一路北上就到了北極地區天寒地凍的,你們兩人怕是很難活著走出去在那裏都凍成冰塊了。”麥莉喃喃著說:“在那凍死總比在m國被抓走處死的強。”劉行山聽了麥莉的話就覺得沒趣,又見馮什身上的裝備是件極品中的極品,隱約覺得事情絕非那麼簡單,一個叛逃主子的奴仆怎麼能有這麼一件可遇不可求的裝備。但他也看出馮什對麥莉的愛慕什麼事都是她說了算,於是向著麥莉說:“小姑娘,說了不怕你說我吹牛,我劉行山在道上也是一呼百應的人,你們要平安到h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我在江湖上行走二十多年能走到現在就是愛交朋友,夠真誠,有些人想結識我我不屑一顧,有些人沒把我當朋友我卻把他當朋友,什麼朋友該交不該交我心裏都有個數,既然交了這個朋友,有難就一定要救。”劉行山這句放下狠話大有威脅之意,麥莉聽出明顯是說他認了馮什這個朋友了,但細細想他那句話盡都是在數落自己。麥莉挽著馮什說:“一切都是他的主,馮什同意我當然沒問題。”她隻要在說一句要走的意思就要惹惱劉行山,於是又碰了碰馮什的被暗示他回絕。馮什聽要自己做主,見劉行山也是出於一片熱情不好回絕,而且聽他說來沒準真能幫助自己,於是說:“劉大哥說的也沒錯,麥莉,我們還是先上他那去在從長計議吧。”麥莉說過由馮什做主這時也不好說什麼了,隻是氣的咬牙切齒。劉行山說:“老弟果然是直爽的人,你若有困難盡管來找我就是。去h國的事包在我身上。”馮什連忙道謝,麥莉被數落得隻是苦笑著。劉行山大叫:“老六帶路。”吳老六笑嘻嘻地走在前麵三人跟了上去。
麥莉對劉行山的言語頗為可恨,喃喃著:“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一直向北走也能到h國。。。。。。”這話卻被劉行山聽到了,他見馮什忠厚老實,麥莉機警狡猾怕馮什會著了他什麼不測,於是說:“老弟你這位朋友也太不領情了吧,你把軟甲給她就是,有了這玩意從翻越北極到h國也不是件難事,如果你們兩人同去必定要凍死一人,我看姑娘行事老道這個也不會不知道吧。”劉行山說的的確是實話,北極地區滴水成冰這時他們又隻有一件軟甲沒穿軟甲的那個人必死無疑,而且死的肯定是馮什。麥莉忙說:“你這位老兄這麼熱情我們又怎麼能拒絕呢?我們倆相依為命怎麼能少了一個誰。”馮什對於麥莉即使是一死也願意又會在乎些什麼呢,現在又聽他說兩人相依為命自是喜不自勝,劉行山越想越覺得麥莉狡猾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