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伊莫頓就出來了。”歐康納反擊道。
大胡子立即被歐康納的話反擊得沉默,這是事實,傳承了三千年的使命,終於還是被打破了,伊莫頓成功複活,這是對於他們使命最大的嘲諷,也是失敗的罪證。
“夠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陳旭不耐煩了起來,“找到伊莫頓,殺死伊莫頓,才是你們應該做的,而不是在這裏互相嘲諷對方,或許你們會覺得這樣有助於調節氣氛,但是在我眼中,你們的做法隻能讓自己鬆懈下來。”
陳旭的目光落在一個孩子的身上,他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這是一個大約七歲的孩子,一個明顯貧窮人家的孩子,這一點,從他身上並沒有包裹著布條就可以看得出來。
“小朋友。”陳旭彎下腰,看著這位看起來有些怕生的孩子,露出一絲微笑,“你的父母在哪裏?”
看起來,現在的陳旭就像是一個對著孩子伸出罪惡雙手的人販子,他用自己和善的語言,欺騙一個天真無邪的兒童,在打聽到孩童的家庭之後,就會做出相應的動作,或者離去,或者帶兒童一起離去,不管他是否願意。
但現實往往不是故事,陳旭也不是人販子,他問這個孩子的父母,僅僅是希望這個孩子成為一個祭司。
是的,他在這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絲祭司的潛力,一種成為祭司的潛質。
“他們在那邊。”小孩用手一指,陳旭順著望過去,立即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有沒有興趣讓你們的孩子成為祭司。”陳旭雙手捧著亡靈黑經,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很神聖,“我覺得他有潛質成為一名偉大的祭司。”
“滾。”男孩的父親輕輕的對陳旭吐出一個‘滾’字,然後拉著自己的孩子走了。
孩子他母親一麵拉著孩子,一麵對著自己的孩子說教,“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
哈哈……
這笑聲很明顯就是旁邊那幾個幸災樂禍的家夥發出來的。
陳旭感覺一隻烏鴉呱呱的飛過去,這種感覺很不好。
“你想要叫他去做祭司,他的父母不會同意的。”伊芙琳止住笑聲,跑過來說過,“祭司是需要進行割禮的。”
“什麼是割禮。”陳旭疑惑的問道。
他對於古埃及文化的了解,僅僅局限於神話傳說,對於它的風俗倒是不怎麼了解。
“割禮就是閹割,切掉小兄弟。”大胡子走上來解釋道:“自從發生了伊莫頓那個事情之後,法老便規定男姓祭司需要進行割禮,以免再次發生類似於伊莫頓的事情。”
“原來如此。”陳旭恍然大悟,“看樣子是伊莫頓禍害了所有的祭司。”
“不過我有說過我是祭司嗎?”
陳旭昂著頭,抬頭挺胸的從大胡子身邊走過去,“作為一個中國人,其實我是道士。”
瓊那森和歐康納目瞪口呆的看著變臉和吃飯一樣輕易的陳旭,他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無恥的一個人。
等到天黑以後,陳旭從旅館裏麵出來,偷偷摸摸的找上那個男孩。
對於他來說,一個擁有成長為祭司潛質的男孩,是很重要的,相比較於那些普通人,這個小男孩更容易成為祭司,尤其是他還小,可塑姓強,而且忠誠也容易培養。
“死者,以阿努比斯的名義召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