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球怎麼亂哄哄的,好象就沒有一個帶頭的在理事。
林衝哪裏知道,坦拉星人如今已經脫離了地球人所說的低級趣味,什麼吃穿度用,這些地球人的基本生活問題早就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他們隻負責修煉和領悟宇宙法則,為了領悟生,為了領悟死。
人生並無其它目的和意義,也許在地球上有些人看來,如此未免太過於消積了,但對於坦拉星人來說,這才是積極的生活。所以什麼領導啊,將軍啊,隻有象雷震子一樣傻氣直冒的特例才會去做。
對於林衝來說,由於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社會製度,所以覺得特別地不適應,更尤其這些坦拉星人長得和地球人一模一樣,在他的感覺裏,就更覺得坦拉星人沒有規矩了。
泊船處走出來後,林衝發現外麵就是一片空曠無垠的大草原,而草原上隔不到幾公裏,就有一個高大的“樹木。”林衝走近一看時,這些“樹木”並不是真的樹木,上麵還懸掛了巨大的鳥窩,這些鳥窩來說,都是坦拉星人的家。
每一個鳥窩裏,都住著一個或一家的坦拉星人。對於修煉不出色不能禦氣飛行的坦拉星人來說,他們也有高科技的翅膀,可以直接飛進飛出的。而對於修煉出成績的坦拉星人來說,他們直接就能在空中飛行,自然掛在這樣的“樹”上生活,顯得悠閑自在,又能欣賞大好風景。
因此,他們依據仿生學的原理,設計了這個的鳥巢建築。這倒是和華夏國曆史上一座聞名的建築不約而同了。
當然,到底誰抄襲誰的,還是因為同一種血脈而作出的不同反應,這就誰也說不清楚了。
林衝站在這片草原前,開始疑惑了,難道自已就這麼傻呼呼地在身後這群坦拉星人的簇擁之下在這個星球上漫走?
對於林衝來說,這個世界雖然和地球一樣,但風土人情、社會管理製度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他一時也茫然了。
但是就在他茫然之時,奇跡出現了。
之所以說奇跡出現了,是因為這一幕在地球上被描繪了千億萬次,並且這幅形象為廣大地球人所熟知的一幕再次重現在林衝眼前。
林衝外表雖然是個粗豪的大兵,但他的內裏,實質上是一個有點文藝範的小青年,還曾是華夏國最好大學的預備人員,所以對於林衝來說,對這種景象的感悟力還是有的。
這副上帝在人間行走的形象,突然出現在林衝的麵前,雖然背景不是疾苦的災民,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但林衝還是實實在在地被雷到了。
的確,是雷到了。
任何一個地球上的人,看到眼前這位披頭散發,長著那副慈愛臉孔的人,都會被雷到。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不是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了嗎?
那麼上千年前的傳說是真的?
林衝一直以為是信徒們的某種信仰,看來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你是,天父?”林衝很二地問道。
“什麼天不天父的,隻不過傳了下種,就被描繪得神聖無比,你老弟今天這麼轟動地出現在坦拉星球上,他日還不知道被描繪成什麼樣呢。”
這個長著慈愛麵孔的人苦笑道。
看來,長著慈愛的麵孔也許不代表他就是天生慈愛,但肯定具有一定的欺騙性。
“你是來接我的嗎?”林衝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
“是啊,那些老家夥覺得你和我比較熟,我這個樣子你也容易接受。”這個偉大的人苦笑了一下。
他也沒想到,當日在地球上的無心之舉,會被後人看得如此之重要,甚至還出版了風糜全球的小冊子,供人閱讀和悟道。
但是,這樣做當然對地球人還是有益的,至少許多人從這本小冊子裏還是悟出了很多與人為善的道道,不至於人間變得過於沉淪和黑暗。
這也是他在地球上種下的善種,所以後來雖然以被釘死的慘烈方式遁回坦拉星,但他的精神卻在地球上得到了代代流傳。
林衝自然能接受他的這幅形象。他笑道:“就是要你來迎接我接受血脈的爆發的測試嗎?”
“是啊,不過你要到傳承之地,必須有心理承受能力。”這個地球上大家都看得很偉大的人說道。
坦拉星的文明雖然極高於地球,但星球上仍然有四季分明的變化。現在正是坦拉星的冬季,這裏的寒冷一點也不比地球上的西伯利亞弱,一股冷風吹來,人本來就象在冰箱裏的保鮮肉一樣,這時一吹,就象冰箱冷庫裏的凍肉了一般。
還好,坦拉星上的人早就修煉得冷熱無懼,對於這樣的季節,大多數的坦拉星妹子,還都穿著露背裝,隻是讓林衝的意象中有絲絲寒意出現。
“隨我走吧。”這個偉大的人看著林衝微微一笑。
“好,怎麼走?走咱?”林衝好奇道。
偉大的人雙手在林衝眼前一抓,頓時出現了一道宇宙法則的黑洞,林衝被這個小型的黑洞立即吸了進去,就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隻不過,進入黑洞之後,他也不想慘叫了,因為他發現,進到黑洞裏麵,就象坐在某種飛行器上,很快速地掠過了坦拉星的一些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