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車隊。”王琳的眼中充滿了小星星。
車隊,就車隊唄。
臨近年底,結婚的人也多了起來。
有幾個車隊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林軼背對著門口,根本就對所謂的車隊不感冒。
“林軼?”就在林軼調戲著幾根不聽話的豆芽菜時。
一位壯實的,渾身穿著西裝的大漢走到了他的麵前。
“是我,咋了?”看著這大冬天還穿著黑色單西裝、戴著墨鏡的家夥,林軼心中一陣腹誹。
裝毛酷啊?
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不給凍感冒啊?
太陽又不烈,還戴著個眼睛,盲人啊你是?
“跟我走一趟。”黑衣人的聲音不容置疑。
林軼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瞧了這個黑衣人一眼,確定眼前這家夥絕對不是自己三姨夫家的七大姑家的小表舅子,這才毫不拖泥帶水的回答道。
“不去。”
“去不去?”黑衣人不廢話,直接從懷裏掏出把槍來,指著林軼。
“不去。”林軼白了對方一眼,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不管林軼臉上是多麼的沒當一回事,心中還是小心的戒備了些。
“嗯,那得罪了。”對方一如既往的幹淨利落。
啊?
林軼還沒反應過來呢。
隻聽嗖的一聲。
整個人就失去了直覺。
感情,那是把麻醉槍。
再醒來時,已經在車內了。
一個20來歲,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女人真饒有趣味的看著林軼。
“什麼情況?”林軼剛要發火。
那女人伸出芊芊玉手,衝著林軼一晃悠。
啊?
什麼情況。
“有沒有點紳士風度,我都主動跟你握手了。”那女人白了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
紳士風度?
我靠,把自己弄暈綁了過來,還問自己有沒有紳士風度。
“郝文靜,第一次見麵很榮幸。”對方壓根不在乎林軼是否對她有意見,不慌不忙的自報家門。
郝文靜?
那個掛了一堆頭銜的女博士後?
林軼有點暈。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憤怒對方把自己弄暈過去,還是感激對方救了方琴。
“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您見麵。”雖說郝文靜用的是尊稱,可林軼沒從他口氣裏聽出絲毫客氣的意味。
想了一下,林還是握了下對方的手。
細膩、冰涼。
“敢問郝小姐,把我弄到這來幹嘛?”林軼小心翼翼的問道。
在沒弄清對方的真實來意之前,還是不要激怒對方的好。
“也沒啥事,剛好我最近對心髒手術的臨床醫學比較感興趣,所以想請林先生過來配合研究一下。”郝文靜笑眯眯的看著林軼。
是配合研究,還是被你研究?
林軼哭笑不得。
感情人家把自己弄來是為了讓自己當小白鼠的。
“我能拒絕嗎?”林軼試探著問道。
“可以。”郝文靜看起來非常的好說話,隻是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把槍。
擊暈林軼時所用的那把麻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