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眯著眼,不可一世的模樣。
“怎麼,不服?”那學生估計是真喝多了,見自己身後一幫好兄弟幫他撐著場子,充分開始發揚得理不饒人的風格。
雖然他也的確沒啥理。
“小子,你是不是覺得這麼多人,我就怕了你?”那帶著金鏈子的大漢對於他的蠻橫嗤之以鼻。
“怎麼滴?不服氣?”那學生冷冷的看著他,說起話來更橫了。
“是不服氣,有種單挑。”那大漢倒也是摸清了學生愛逞能的心理,一副破皮無賴的模樣說道。
那學生一愣。
雖說是喝多了,但總覺哪裏有點問題。
“咋滴,不敢了?”大漢故意激將學生。
不管是敢還是不敢對他來說都是個不錯的結果。
如果回答說敢,那就單挑唄。
若是不敢,剛好能夠正大光明的離開這。
學生畢竟是學生,在酒精的麻醉下,在這個大漢的激將下,腦子一熱,立馬就答應了。
“好,來就是了。”那學生拿過一個啤酒瓶,對著對方猛然就砸下去。
要知道來參加比賽的都是些體育生。
凡是念過高中的都知道,體育生中十個有九個半是混混。
嗯,還有半個是女生。
那大漢沒想到這學生居然如此潑辣,上來就拿啤酒瓶招呼,頓時一下被砸暈了。
“操,弄死你。”那大漢顯然也是久經戰場的。
也就是微微一愣之後,立馬反應過來了。
二話不說,搬起個凳子便開始朝著那學生腦袋上招呼。
頓時一來一往打的好不熱鬧。
學生雖說有著一腔熱血,但卻根本不是那個大漢的對手。
大漢很是奸詐,見學生有力氣時候也不還手,隻是用凳子一個勁的去阻擋,直到學生開始乏力了,這才反擊。
“愣著幹嘛,一起上啊。”見自己人吃虧,這些學生也顧不得所謂的約定了,一哄而上。
“都站住。”被凳子砸的滿頭是血的學生倒也光棍,喝令一聲,讓學生們都站住了腳。
“我輸了。你走吧。”那學生耷拉這腦袋,經過這麼一鬧,酒也醒了七八分。
戴金鏈子的大漢冷冷一笑,扔掉手中的板凳,按個指了指那些學生,眼睛中都是挑釁,轉身便要走。
“以大欺小,還有本事了。”聲音不大,卻往那大漢耳朵裏鑽。
“誰?”那大漢見這些學生很是迂腐,根本沒打算以多欺少,一下子變得蠻橫了起來。
“我,怎麼了?”角落裏,一個身材不算魁梧,但絕對算不上單薄的少年,正一言不發的夾著菜。
眾學生,這才看到還有個人坐在那裏。
“怎麼,不服,來打過?”那大漢眼睛快長到天上去了。
“好,來了。”林軼笑眯眯的撿起個啤酒瓶,在手上顛了顛。
輕重正合適。
林軼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可怎麼說也是青年人,血氣正旺。
“你們除了會拿啤酒瓶還會點別的嗎?”那大漢對於林軼的“裝腔作勢”很是不屑。
“生死自負?打傷了自己去醫院?“林軼像是沒聽見大漢的譏諷,歪著腦袋,煞有介事的問道。
“好啊,”那大漢根本不認為林軼會有怎樣的大膽舉動,無所謂的回答道。
“那就好。”林軼點點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