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視為異類的原因(1 / 2)

第四章血脈逆轉喜歡本書請收藏www……歐陽雲亭,今年八歲,本是童真的年級,卻擁有著成人的心智與過人的天賦。歐陽家族的少小姐,在血脈覺醒後,卻再也沒有收到應該受到的寵愛,被家族裏的人視為異類,除了哥哥歐陽楚風,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的生活。原因,隻是血脈而已。但就因為她血脈傳承,導致了她的人生從此不會安穩。——破魂鱗。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是決定了她的童年乃至一生。沒有攻擊能力,沒有輔助能力,召喚血脈時隻能出現半邊通體漆黑的殘翼。連飛行都用不上。而且在血脈收錄榜上完全沒有提到過這一血脈,表明了這破魂鱗,是極其稀有的唯一血脈,但在歐陽家族是絕對被看不起的。不僅是因為它沒有戰鬥力。歐陽家族從來隻會出火係血脈或者木係血脈的人,就拿歐陽楚風來說,血脈月火,火係血脈。是家族裏出現過的最純淨最精粹的火係血脈,所以歐陽楚風在血脈覺醒的那一刻馬上就被立為少族長。過人的天賦,純淨的血脈,讓他在家族裏顯盡風光。再說歐陽嬌,不可否認她是特別招人討厭的那一種,但在家族的同齡人中確沒有人敢過多的惹怒她,就是因為她的木係血脈,棱藤。是普通血脈中尤為上等的一種,雖然不能說就去能和歐陽楚風相比,但是歐陽嬌在家族裏,也算是血脈優秀的一列。在戰鬥中,高的階級是一回事,優秀的血脈也是一回事,這兩大因素,往往決定著成敗。歐陽雲亭就與他們兩個不同,擁有著一個相當與廢棄的血脈傳承。就算天賦再好,等級再高。你血脈沒用,也隻是身體強度能提高一些而已。在戰場上就是炮灰的存在就因為自身的血脈,她受盡了家族裏幾乎所有人的白眼,就連自己的父親,對待歐陽楚風可是百般疼愛,想要什麼給什麼。而給自己的,卻是要斟酌再斟酌。是啊,一個純種天才,一個廢物異類,誰不會選擇前者呢,又或是,誰會選擇後者呢?也許是上天看她真的失去了很多吧,所以至少給她留下了一位最珍貴的人。歐陽楚風。從小歐陽楚風對她就是關懷備至,無論是血脈覺醒前,還是血脈覺醒後,當她被人說成廢物時,他會用冷厲的話語連本帶利還給那些人毫不留情麵,誰都如此。就算是父親有一次無意說出,歐陽楚風也頂了回去;當她受到同齡人欺負時,歐陽楚風會立刻站出來,珍惜血脈散發出的屬性威壓,讓那些人落荒而逃;每次她一個人默默的流淚時,歐陽楚風都會不知名的從哪個地方冒出來,輕輕抱住自己哭泣的妹妹。幫她擦幹眼淚。或許以後歐陽楚風會慶幸自己那時候對她好吧,因為歐陽雲亭是一個記性好的人,也是一個記仇的人。他要是和家族一起看不起歐陽雲亭,那麼以後無論自己有多麼優秀,歐陽雲亭看都不會看他一眼,也就永遠進入不了她的心。也正是歐陽楚風,讓歐陽雲亭原本封閉的心靈開始慢慢地接受陽光。不過歐陽雲亭現在的血脈是墨葉,這種在血脈上的逆轉,其實她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她也隻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大約是她六歲半時,她恍惚中聽從了一個聲音,走進了一片墨葉林。就在一刹那,林子仿佛遭遇了龍卷風似的,猛烈的旋轉起來,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後,眼睛上的物體開始變得細膩起來,那感覺就像是女人的雙手,歐陽雲亭聽到了一聲莫名的歎息,隨後自己耳邊響起了一陣空靈的聲音:“呐,居然是破魂鱗……真巧呢……不過讓你受到歧視了吧……沒關係,以後他們一定會後悔的……為了讓你過的好一點,還是先這樣吧……”歐陽雲亭掙紮著,口中想發出聲音,喉嚨卻詭異的消音了。身上的束縛越來越緊,喉嚨就像被人掐住。真的是無勞的掙抗呢……歐陽雲亭想放棄了,任憑身體一個勁的在**。或許自己真是沒有存在的意義吧,血脈異種,沒有作用,長大以後估計也隻能任人宰割吧……歐陽雲亭閉上了眼睛。死在現在或許也好,至少少了他們異樣的眼光,譏諷的嘲笑。除了自己哥哥,或許都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不見了吧……那麼,就死在這裏吧。她絕望的這樣想。她的每一寸皮膚都好像在崩裂,肌肉好像被緊緊勒住,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歐陽雲亭清晰的感受著一切的痛苦,被放大了百倍的痛楚讓她想流淚。就那麼和痛苦僵持著,痛不但沒有消失,還在一點點的增加。身上,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傷痕,那是種鑽心的疼。就算是現在,歐陽雲亭也不知道是怎麼挺過來的。血慢慢的從傷口裏流淌下來,融入草地裏,又極其詭異的從地麵湧出,回到了歐陽雲亭體內。仿佛在進行一次大換血。當最後一滴血液回到體內時,開始有一種蓬勃的壓力在體內湧出。壓製住!這是歐陽雲亭現在唯一的念頭。她也確實在用全力壓製住這能量。當然也給歐陽雲亭帶來了無限痛苦。整整過了半個時辰。痛苦的頂峰,開始漸漸消失,歐陽雲亭緊繃的身體,也開始漸漸舒緩下來。歐陽雲亭身上的傷痕開始慢慢痊愈,在最後一條傷口徹底消失時,她的身上開始爆出一股黑色的氣體。懵懵懂懂中,她好像進入了一片世界,那團黑色氣體就在遠處,這時的她沒有意識,沒有意識的向那團氣體開始靠近,雙眼迷離,腳步蹌踉的向那裏走去。說是走,還不如說是挪過去,她的腳步十分不穩,幾乎走每三步就要摔一次。當她終於接觸到那團氣體時,氣體迅速湧入她的心中。她再次承受了難以忍受的苦楚。手掌……掙紮著,似乎能動了。歐陽雲亭搖搖自己還迷糊的頭部。睜開眼睛,一切都和原來一樣,沒有什麼變化,皮膚光潔如初,一點都不疼,身上隻是有點酸痛。自己仍舊在墨葉林裏,太陽依舊。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她隻是睡了一覺而已。或許自己真的是睡了一覺吧。歐陽雲亭扶著額頭,從草地上站起。不知是什麼在控製著她,她沒有理由的召喚出了血脈。看到自己手心裏的物事,歐陽雲亭呆了。許久,一滴眼淚滑下。手中竟是一株正在輕輕搖擺的墨葉。在太陽的照射下,綠的發亮,照映著歐陽雲亭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