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有二十人左右。裏麵還有生著貓耳、狐耳的少年少女。
(真的全是小鬼頭啊。而且一半還是非人小鬼?)by十六夜。
(這、這麼看起來,比想象的更多。這還隻是六分之一嗎?)by飛鳥。
(………。我不喜歡孩子,應該不會出問題吧。)by耀。
(那個小鬼有前途……)by天啟。順便一說他指的是那個一直在犯困的小孩。
(天啟哥哥是最厲害最帥的ヾ(o???)?ヾ)by天依,她在內心中回答了某隻貓耳蘿莉的問題。
五個人心中的想法各不相同。但不管喜不喜歡孩子,既然今後要和他們一起生活,就必須要盡量不產生矛盾的與他們交往。
黑兔清了清嗓子,為孩子們介紹五人道:“自右邊起是逆廻十六夜,久遠飛鳥,春日部耀,赤流天啟和他妹妹赤流天依。我想大家都知道,她們都是擁有支撐公會力量的恩賜戰士們。無法參加恩賜比賽的人,必須要支持參賽者們的生活,鼓勵,並必要時為他們粉身碎骨!”
“啊啦,沒必要這麼做喔?再放輕鬆些也沒什麼。”
“原來黑兔是邪/教組織的傳教人員啊……”
“不行。那麼做可無法形成組織,而且本兔兔才不是什麼邪/教人員!”
飛鳥的提議,立刻被黑兔不容反駁的嚴厲聲音打斷了,並且以同樣的語氣回應了天啟的話。這應該是她今天最為嚴肅的表現。
“公會是在參加者參與恩賜比賽,並得到他們的恩惠才能得以存在。既然生活在箱庭世界,這就是無法回避的規定。而寬容孩子,並不是為了她們的將來好。”
“……是嗎。”飛鳥在黑兔不由分說的氣勢下不說話了。她覺得,這應該是直到今天的三年時間,獨自一人支撐公會的黑兔,所理解到的殘酷吧。
看來即將加在自己身上的責任,或許要比想象的更為沉重。
“切,像個嘮叨的歐巴桑一樣……”天啟默默的吐槽,不過他明智的沒有說出來。
“““““請多多關照!”””””二十多個孩子的充滿活力的叫聲,幾乎讓五人出現了耳鳴。她們覺得簡直就像受到聲波武器攻擊了一樣。
“哈哈,這不挺有精神的嘛。”
“是,是呢。”
(……。我,真的做得下去吧)
(這些小鬼為什麼和我當初不一樣。)
(話說以後要誰來做飯?)
呀哈哈笑著的隻有十六夜,而飛鳥和耀都露出有些難言之隱的複雜表情。天啟一臉的疑惑(據考證,天啟在遇到天依之前除了吃飯等必要的生理活動外都在睡覺……),天依則是想到了一個對她而言十分重要的問題。
“好了,自我介紹到此結束。那就讓我們種上水樹吧!黑兔現在要把根放到台座上,十六夜能把水樹從恩賜卡裏放出來嗎?”
“好啊。”
之後黑兔輕巧的一躍,跳上了蓄水池中心一根柱子的台座上。
“這下可以解開苗的束縛展開根了!十六夜,請打開通向總部的水閘。”
“好。”十六夜打開了蓄水池下的水閘。黑兔解開包著苗的袋子,潮水般的水流,立時從包住根的布中湧了下來,化為激流填充著蓄水池。
剛打開水閘的十六夜驚叫道:“喂,給我等等啊!今天我可不想再濕透了!”
今天一整天總是濕透的十六夜,趕忙跳到了石台上。而其他人則是一臉殘念。
(沒看到別人倒黴不高興(ˇ?ˇ))其他四人的內心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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