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好了,說正經的,你二師兄回來了。你不是想學那個秘法麼!”
另一邊,小異浮現出一個怪異的表情:“這二師兄還真是的,老不見他在山上,莫不是天天在外麵泡妞,每次回來都怪怪的,吃飯的時候也總是傻笑。”
走著便腳下一墊,一道神虹出現,竟是飛了起來,“大師兄,我們比比吧。”
通竅境可以駕虹而飛,隻不過不能夠隨心所欲,身體元氣通竅,卻不能提供源源不斷的神力,修士隻有到回穀境,才能在體內生出變化,元氣盤山,聚於一處,宛若形成一座高山,天地元氣盤旋於山,日積月累,像是一片天地,在體內形成。
可以說回穀境的修士才是真正向強者邁步的開始,不僅可以感受道紋,也終於可以祭煉自己的法寶。
大師兄正是在回穀境,隻見他神光一閃,竟先行駕虹而走。留下小異在後麵暗罵。
“當”,一聲清脆的鍾聲傳來,矮山上的靈藥也是一陣,一股香味迷茫,讓人精神一暢。在廣場的正方,三道身影出現,中間的紫袍道人正是門主擺蒼道人,左右方各一位,都身著青袍,那二位是上玄門的兩位長老。
沈雲清和小異早已立於兩旁,隻是兩人之間多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身青裳,十分儒雅,雙眸明亮,似有神華流轉,看著甚是俊朗,正是二師兄蘇征。
這時,擺蒼道人,道:“五日之後便是三門會試,我上玄門與明廷門,朝陽門每五年一次的比試,這次比試主要是回穀境的年輕弟子參加。”
右座的吳長老臉色一紅,他這一脈人數眾多,隻是年輕弟子大多不爭氣,竟是一個回穀境的年輕弟子都沒有。旁邊上玄門另一位長老,是申長老,隻見他頭微微一點,他那一脈人數雖不及吳長老一脈,但是卻有兩個回穀境的年輕弟子,因此他頗覺光榮。
台下一陣絮絮,那些沒有機會參加的弟子,有的毫不在意,有的捶胸頓足,這比試,不但象征著你足夠強,每次比試的佼佼者,都會獲得門主的讚賞,且會獎勵一些靈藥,有些罕見的靈藥能助人快速突破,甚是珍貴。
隻是小異對這些倒不在意,見多了也就不見怪了,又不是聖藥,雖是一些罕見珍貴的靈藥,但在世家眼中卻是平常。隻是他沒有進入回穀境,竟然也沒有資格參加,倒是感覺有些不自在。
散會後,小異就黏上了二師兄,“二師兄。”
蘇征轉過頭來,表情甚是嚴肅,道:“師弟,你雖年紀尚小,可聽師父說,你體質驚人,難道我不在門中的這一個月,你又沒有好好修習上玄經。”
小異略是尷尬,道:“這上玄經我可是認真修習,隻是總覺得體內元氣不能隨心所欲,那層膜怎麼也捅不破,二師兄,你那天施展的九道神訣。。。”
二師兄泯眉道:“這九道神訣是我在後山所悟,師父說這是大機緣,這神訣我已告訴了你,隻是你還未參透,近來我似乎感覺到這門神訣和咱們上玄經有莫名聯係,你今晚再去試試。”
說著便離開了。
繁星點點,矮山上靜的出奇,露水發出瑩瑩光輝,一顆小草在風中搖曳。
小異又盤坐在後山的巨石上,他想起了母親。小異的母親從小就給他講各種故事,那些故事有的聽著讓人熱血沸騰,有點卻讓人感到無限惋惜。有一天,他母親告訴他,她是來自另一個文明,用她的說法就是穿越。小異很想去那個神奇的文明,他總覺得,這不是穿越,他堅信有一天,等他強大到足夠尋找真相。
突然,一種莫名的東西把小異帶回現實中,“咦,這個感覺,好像那天剛進入上玄門那座石門的時候。”
這半年裏,小異一直在尋找那一絲莫名的氣機,隻是自那天後,再也感受不到,害得他以為那座石門有什麼奧秘,那時候天天在石門附近守著,別同門師兄弟看了不少笑話。想不到的是,今夜在這後山,再次感受到那個東西。
不多想,小異用心去接近,靜謐的後山,一顆小草,青翠,天地間竟出現一道道紋絡,小異極為震驚,“這是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