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因為司徒青竹的藥所以沒有太多的意外,而越靠近幽寒潭四周越安靜。兩個人靜默,在可以看到幽寒潭時,司徒青竹問:“如果沒遇到我,你還會來此處嗎。”
“在我有這個實力時,我或許會來,隻要我沒錯過。”夜殘月如是說。
站在幽寒潭邊緣,兩人眯眼。來的路上司徒青竹說,那一味藥在水底。需有人進入水中。而幽寒潭水寒冷無比。最後決定由夜殘月去采藥,而司徒青竹吸引水下的冰蛟龍的注意力。
司徒青竹緩緩拿出弓,弓身纏繞著藤蔓散發著能量,與之前那把毫無特色的弓比起,令人感受到弓,是活的。他舉起弓,手拉開弦,青色的能量彙成弓箭,瞄準潭中央射。去。
這隻箭似一股能量湧向前方,被從水底驚醒的冰蛟龍發出憤怒的龍吟,從水底衝出來的同時,夜殘月也嗑了避寒丹與在水下呼吸的化魚丹進入水底。是一種花,叫血色啼茉。
憤怒的冰蛟龍吐出一口龍息朝向司徒青竹,而司徒青竹挽弓搭弦射向冰蛟龍。這隻冰蛟龍在幽寒潭中待了三百年,不知道吞了多少人。暴躁易怒的性子,使得知道這片譚的人避而遠之。正麵對上贏的把握一半一半。
譚上的激戰沒有影響到夜殘月,但她也在頭疼著怎麼解決現在的問題。血色啼茉花似茉莉,顏色似啼哭出來的血一樣紅豔。可是司徒沒有告訴她,這破花周圍有一圍火啊!
血色啼茉旁圍著紫火,直覺告訴她這火不能接觸。可不接觸就采不到血色啼茉了。司徒又撐不了多久,隻能咬牙硬上了。夜殘月心一橫就走了過去。
這詭異的紫火迅速包圍著夜殘月,火滲透入骨子裏,劇烈的疼痛使她難以站立,跌倒在地。每一秒都像被拉長了,夜殘月隻能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喊叫。
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等到她容納完這詭異的紫火時她已無力站起。勉強用手拿出藥瓶倒出丹藥在手上塞入嘴中。一下子就恢複力氣,真應該慶幸隊友是個土豪。
小心翼翼地將開了的花放入袋中,才遊上岸去。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處在一個很微妙的境地。冰蛟龍在吐出龍息,而司徒青竹癱倒在地,隻能在防護罩的保護下生存。
司徒青竹已經夠強了,可還是處於下風。召喚出紫火防身,夜殘月蹲在他麵前,平淡地說道:“司徒,定下契約吧。”
“盟友契約?”
“是的。這樣,我就救你。”勾起笑,夜殘月歪頭。她確實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隻有契約才可以讓她相信。
司徒苦笑,伸出手來。夜殘月拍過去,兩個人同時念道:“蒼穹大帝在上,結盟友之約,同時麵敵,不可殺死對方,違者當墮下幽冥世界,不可獲罪。”
地下出現法陣,青色與紫色交纏,兩人的左手上出現一個藤蔓纏繞紫火的圖案。夜殘月才鬆了一口氣。右手揮開一片紫火,冰蛟龍被火灼燒痛苦哀嚎。通過契約之力獲取力量的司徒青竹舉起弓,輕喃:“天落第九式,裂天。”
恐怖的招式向冰蛟龍致命處射去,帶著吞噬般恐怖的力量襲去。冰蛟龍發出最後的龍吟跌入潭中。
司徒青竹鬆了一口氣,“幸好你牽製住它,否則我瞄得再準也會射不中。”
“收割戰利品吧。”夜殘月微笑。
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