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家裏有飯吃,怎麼能吃它們呢?”黃母雞也說。
老母貓瞅了瞅它們,笑道:“我要是雞啊,鴨啊,我就不吃它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你們愛吃蟲子,我愛吃老鼠,那不都一樣?你們覺得它是什麼,但我覺得它是我的菜啊,是可以吃的,好吃的菜呀,瞧你們今天的話,怪別扭的。”
白母鴨道:“哎喲!這還是愛好呐!又菜呢!貓老太,您真恐怖!您想想,誰一口咬在誰身上,一口一口咬下肉來吃,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不寒滲。”
“鴨大媽您別比方得這麼真了,惡心喲!”黃母雞實在不敢聽下去!
灰母雞一直瞪著老母貓,一時覺得老母貓如此恐怖,很不滿道:“老鼠都吃,什麼人呐!”
這話裏語氣有些重,老母貓聽著不是很高興,但確實這些耗子,它就是菜嘛,總不能好吃的不吃吧,用得著一起來攻擊它嘛?
這時,小豬溜溜跑來,對黃狗道:“狗二叔,你把這老太婆咬來吃!”
誰也不料到小豬突然跑來說這樣的話,大家一直嚴肅著,壓根就沒覺得小豬的是玩笑話。小豬確實是在開玩笑,它哪懂狗能咬貓吃。見大夥都呆愣著,小豬感到莫名其妙,瞪著眼珠,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不知道它們怎麼了。
黃狗眼看氣氛不對,打圓話說:“你個豬啊三,你不會來咬啊!我又不吃貓!”
“那你吃豬嗎?”小豬看著黃狗露出的牙齒,近看起來還真嚇人。
老母貓見它問得特別,覺得好笑,不過,大夥都對它會吃耗子感到那太殘忍和難以接受了。老母貓自己為自己感到無語,你們不能接受,也不可以讓我不接受啊,見大夥都反感它吃耗子,隻好模糊籠統地說盡可能不再碰耗子了,大夥才消停了一些。
傍晚回去,水牛也聽白母鴨說了老母貓吃耗子,也對老母貓的行為感到不可理解和難以接受,老母貓沒有辦法,也隻能對水牛承諾,以後不會傷害耗子它們。
午後,白母鴨正想要去找水牛或著老公鵝說話的,旁邊一破門縫裏探出個耗子腦袋,賊聲對白母鴨道:“鴨大媽,您在呢?怎麼自己一個人啊?”
白母鴨見是一耗子,欲回話,卻忘記了這耗子的稱呼:“你是?”
“哦!差點忘記了,我叫老鼠五!”耗子五道。
耗子們如果不自我介紹,它們還真不知誰跟誰。知道了耗子五,白母鴨也是和它說過話的,因此,知道稱呼就不陌生了,歎道:“唉,還說呢!剛才和鵝老伯在豬弟弟那聊得好好的,硬是讓人給趕了,現在鵝老伯被趕哪去了,我還找不著呢!真是氣惱!”
“是啊,這些人很可惡的,見了我們就都要往死裏整,和貓老太一個樣!”耗子五說。
看著耗子五一直縮在門縫下不敢出來,不免覺得同情,就因為這些人,特別是貓老太,看把這老鼠嚇得,見說話都是要躲著來:“唉,你們呐,真是不幸,這人對你們有傷害就算了,連貓老太也。”。它想說吃,字到嘴邊不敢說出來。
“貓老太恐怖啊,真是會撕咬我們的,還吃我們的肉!”提到老母貓,耗子五就十分警惕,左探又望。
白母鴨聽著耗子五的話,眼珠子嚇得鼓大,似乎自己身上的肉也被什麼撕咬下來一樣,覺得老母貓是越來越恐怖,不免埋怨:“你說大夥都是生命一個,怎麼發生得你咬我我吃你的,這老太婆,大家好好的多開心,盡折騰這些嚇死人的事出來,真是讓人聽了都膽寒!”
耗子五說:“可不是?我們就不敢出門的,出門一次得帶十個膽出來,鴨大媽您不知道,那要是給貓老太逮著,這肉啊,給它撕得。”
“哎喲,你別說了,我毛都起了,這個死老太婆!”白母鴨不敢聽耗子五的敘說,它聽著頭都發暈:“昨天中午,我和雞三嫂、雞六嫂也說它了,狠狠地說了它一頓,它怎麼能這樣!?”
“鴨大媽,你們說貓老太了?怎麼樣,它還說吃我們嗎?”耗子五激動道,它是多麼希望這貓老太別把它們當菜吃。
白母鴨道:“說是說了很多它了,昨天我和雞三嫂、雞六嫂也沒給它麵子,都在責它,狗二叔也說它,它沒怎麼吭聲,也不知道它改不改,哎喲,你說大家開開心心的,那多幸福的事,整的這什麼?真是的!你不知道啊,連豬弟弟都把它罵得夠嗆呢!”說著,白母鴨樂得笑了。
“哦!希望它不要再抓我們了。”耗子五難怪憧憬道。
白母鴨想起什麼,問:“對了,聽狗二叔說,你們不敢和它說話?”
“哪敢啊?您沒看它那嘴牙,比貓老太的還可怕哩!”耗子五大叫,突然意識自己聲音大了,縮了縮腦袋,四下警望。
“可它沒有要害你們的意思呀!它還指責貓老太抓你們呢?”白母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