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對酒並沒有什麼研究,我也很少喝酒。榕樹精倒是勸過我很多次,說喝酒有利於身心健康,品酒也是一門學問,並且表示作為自己的徒兒,肯定是必須要隨時陪他喝上幾杯的。我因為實在不願做他的徒弟,所以對酒也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酒的味道太濃烈,過不了多久我就有一種自己好像喝醉醉了的感覺。我從包袱裏找到榕樹精給的酒壺,把它灌滿又放進去。
還是嚐一口吧,東華帝君釀的酒,說什麼也要嚐嚐。喝了他的酒會不會就可以看見他的人呢?
說實話,我對酒並沒有什麼研究,我也很少喝酒。榕樹精倒是勸過我很多次,說喝酒有利於身心健康,品酒也是一門學問,並且表示作為自己的徒兒,肯定是必須要隨時陪他喝上幾杯的。我因為實在不願做他的徒弟,所以對酒也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酒的味道太濃烈,過不了多久我就有一種自己好像喝醉醉了的感覺。我從包袱裏找到榕樹精給的酒壺,把它灌滿又放進去。
還是嚐一口吧,東華帝君釀的酒,說什麼也要嚐嚐。喝了他的酒會不會就可以看見他的人呢?
“這酒怎麼這麼甜,嗯,真好喝。”
我又喝了一口。
“像是櫻桃的味道,不對,比櫻桃的味道甜多了。”
我把嘴湊進去又是一大口。
“我好像看到東華帝君了,啊,果然是帥啊,嗬嗬,蟋蟀。”
“肚子怎麼這麼飽,蟠桃大會上還怎麼吃東西?”一口又一口後,直到肚子打著飽嗝我才停下來。
一陣風吹來,酒意徹底散開。犯著迷糊,我搖搖頭,腦袋像灌了鉛般重得我都抬不起頭。蟠桃大會?對,我是來參加蟠桃大會的。不知道開始沒有,我要趕緊回去,我還要看東華帝君呢。我可不能讓那些小仙子把他給搶走。
我跌跌撞撞開始往回走,可是這是哪兒啊,我一點都不熟悉。都怪那隻狐狸,把酒藏得這麼遠,我都快要迷路了。
前麵好像有一道門,我使勁兒地瞪大雙眼才敢確定沒有眼花。終於找到出路了,害我差點想要施法砍掉所有的樹木,真不知道這麼多的地幹嘛非要種樹,難道是想致富先種樹?
門外別有一番天地。不遠處是一灘碧泉,水是碧藍色的。東麵有一道瀑布,從懸崖上如一條白鏈似的瀉下,在山腳激起千波萬浪,水霧迷蒙。
我尋了塊石頭作為靠背,一屁股坐在地上。腦袋昏昏沉沉,好在酒氣消散了些。
“紫衣,你聽我說,我不是不愛你,隻是我這身份……”
誰在說話?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怕是幻聽吧,喝了一點酒連耳朵也不靈光了。
我縮起爪子,不知不覺,我竟變回了原形。
“我知道你就擔心你的地位,我已經受夠了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我隻想要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你就這麼不願意?”一個女人嗔怒的說。
原來真的是有人,還不止一個。看來應該是對情侶。反應還算靈敏,看來我還沒喝醉。我順著聲音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躲在牆角,扒開遮住我視線的樹葉,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副香豔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