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拔當麵向南山長老陸乘風提親,這讓無相派其他長老臉上,頓時有些陰晴不定。
少掌門東方明日,看都沒看放在案上的四品靈藥,單是對南山長老陸乘風問道。
“陸長老,對於赫連公子提親一事,你有何高見?”
此時,陸乘風滿臉紅光,向少掌門東方明日略一報拳,施禮道:“回少掌門,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赫連公子貴為北山郡第一大派的少掌門,今日前來,帶著如此誠意,向我家小女提親。老朽深感榮興。這十顆四品靈藥‘髒神丹’,老朽先行代赫連公子保管,待回去之後,問過小女意見,再做定奪不遲!”
赫連拔聞言大喜,看著南山長老陸乘風差不點就要改口叫“嶽父”,此時也是連忙起身說道:“那就先謝過陸長老了,如果此事陸小姐能夠答應,我赫連拔別的不敢說,丹藥這一塊,我們摩雲派倒是多的是。”
聽聞二人這樣說,東方明日也是略一皺眉。當下看了一眼身邊的東山長老蔡延平,蔡長老心領神會,剛要開口。忽然聽見身邊的西山執武長老驚武鳴首先坐不住了。
西山長老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麵色十分淩厲。
西山長老驚武鳴是個直脾氣,火氣更是不小,他見南山長老陸乘風居然對摩雲派赫連拔的提親,如此輕易就答應了,頓時火冒三丈道。
“陸乘風,我驚武鳴是個粗人,但是也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你當年,當著我們眾人的麵,向掌門人提親,要將女兒許配給本派弟子王海山。如今卻要反水,答應外人的提親。我驚武鳴雖然身份低微,隻是門派一個長老,但是也絕對不會讚同此事!”
西山長老一席話說的鏗鏘有力,頓時滿室皆驚。摩雲派少掌門赫連拔,看著西山長老眼裏慢慢露出一絲凶狠的神色。而無相派少掌門東方明日看著西山長老驚武鳴,卻是眼睛一亮,露出讚許的神色。
這時,陸乘風也上前一步,站起身對所有人說道:“當年是我陸某人誤信讒言,以為這個王海山是個練武的好材料。可惜,我們大家都被他欺騙了,這個王海山根本就是一個廢物!八年了,才從天靈境二重的武天靈,突破到天靈三重!”
“俗話說的好,良禽擇木而棲,我陸乘風未能免俗。王海山一個區區天靈師弟子,又哪裏比的過北山郡第一大派的少掌門,天靈境五重,還身兼靈藥師一職的赫連拔公子。”
說道這裏,陸乘風看著赫連拔麵色終於有所緩和,終於也是下定決心,將所有賭注全部壓在他身上,繼續說道。
“在此,請允許我陸乘風,正式向少掌門提出,解除同王海山的婚約,因為,那個廢物根本就配不上我家小女!”
陸乘風一番話說完,隻見赫連公子臉上終於浮現出滿意的神色。
而在場的眾無相派弟子,也是紛紛露出震驚的神色,一個個終於注意到了,在人群中一言不發的王海山,此時看著王海山,也開始指指點點,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這個無相山曾經的第一天才少年,小聲議論起來。
“什麼!這摩雲派少掌門赫連拔,居然還是一位靈藥師,怪不得,陸長老今天會這樣主動,要將女兒嫁出去!”
“天啊,真是一位靈藥師,難道案上放置的十顆四品靈藥‘髒神丹’,完全都是赫連拔所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王海山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
“是啊,雖然這個王海山根基雄厚,今日成為正式弟子,但是也無法和一名天靈境五重的靈藥師相提並論啊!”
“都少說兩句,聽聽長老們怎麼說!”
這時,東山長老也站了起來,對陸乘風說道:“陸長老,既然你當初同掌門人有言在先,現在,還沒有問過我們眾人的意見,就擅作主張,解除你當年同掌門人定下的婚約,這似乎有些不妥吧!”
這時,站在南山長老身邊的南山大師兄陸程林,也站了出來,上前一步替其家父說道:“有何不妥,那王海山個根本就是一個廢物,絕非掌門人口中的天才少年。而且,他還算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妹妹陸程玲,已經親口答應,主動退婚,從此與我陸家再無任何瓜葛!”
“哦?有這等事?”少掌門東方明日深深的看了陸家人一眼。接著,在人群之中,一眼找到了王海山的位置,對他說道。
“王海山,剛才陸程林說的,可是真的?有我東方明日在此,有什麼話,你盡管開口,不必顧及!”
刷刷刷!頓時,所有人無相派成員,包括摩雲派的赫連拔及其身後的眾多強者,將目光全部投向人群中,一個一言不發的黑發黝黑少年。
此時,王海山萬眾矚目,突然冷冷一笑,接著漫步走了出來,站到眾人麵前。
王海山淡然看著摩雲派少掌門赫連拔,突然指著他放在案上的玉匣丹藥,冷笑到。
“這十顆四品靈藥‘髒神丹’,都是假的!”
“什麼!”
“大膽!”
“放肆!”